說明那裡的危險性,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打這塊地的主意,南城還有不少土地能用。”
“多謝。”杜庭宇轉身看著蘇雪:“你沒事就好了,我會再來看你的。”
蘇雪面帶紅潮,居然吱唔著說不出話來,眼睜睜地看著杜庭宇拍完自己的肩膀轉身離去,寧北辰突然一腳踹到走廊的欄杆上,不等她反應過來,騰地轉身進房,砰地一聲,關門!
“寧北辰!”蘇雪惱怒不已,這傢伙衝自己撒什麼氣呢?
屋子裡靜寂得很,寧北辰站在門後屏住呼息,大氣也不敢出一聲,聽到蘇雪的腳步聲遠去了,他才鬆開嘴,狠狠地喘了一口氣,突然,牆角傳來一聲嬉笑聲:“咋這麼酸呢?”
寧北辰大喝一聲:“滾出來!”
牆角一個鬼影子想溜,寧北辰嘩地將六帝錢執在掌心,三步並作兩步,攔在那隻鬼身前,手裡的六帝錢作勢就要拍下去,那隻鬼只覺得頭頂烏雲蓋頂,眼看就要拍到自己的天靈蓋,嚇得雙腿一軟,撲通跪在地上,卻是浮在半空中,膝蓋沒落地。
這人頭髮長長地,垂在腦後,鬍子蓄出一個心形,眉眼還算不錯,但抬頭紋表露了年紀,寧北辰記得他,他是住在六樓的租戶,心臟病發死的。
明明六十多歲還潮得很,總是花衣花褲,褲擺寬大,沒事就愛調戲公寓裡的女租戶,尤其單身的小姑娘,見著就雙眼冒光,那眼神,恨不得扒了人家小姑娘的衣服。
“死鬼,還沒去投胎,留在公寓嚇人。”寧北辰說道。
“現在多自在啊,沒事就光明正大地去偷看姑娘洗澡。”老藝術家樂呵呵地說道:“你剛才吃醋了,呈嘖嘖,酸味兒太沖,嗆得老鬼都受不了了。”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在空氣中扇著風,殊不知,寧北辰的臉已經綠了,老藝術家說道:“你好像沒交過女朋友吧,雖然舌如簧,其實是個初丁,哈哈,也難怪,你是沒看到剛才你的臉色,瞅著那個男人和女鄰居說話,你咋臉都綠了?”
寧北辰拼命地嚥了好幾口口水,老藝術家壯著膽子湊上前,說道:“吃醋。”
“呸。”寧北辰狠狠地搖頭:“你說我為了那個飛機場妹紙吃醋?我怎麼可能喜歡這種姑娘,雖然我和她有一紙契約,但那是糊弄爸媽的,死鬼,滾去投胎,別礙眼。”
“你沒吃醋,和自己鬥什麼氣?”老藝術鬼到底懼怕他手裡的六帝錢,小心翼翼地後退,隱入牆角,餘音仍然傳出來:“別自欺欺人了。”
老鬼消失了,寧北辰按住太陽穴,試圖讓自己冷靜些,手機突然響了,見到是海外來電,頓時一個頭化作兩個大,接起來,宋晴的聲音輕柔地響起:“兒子。”
“說正事。”寧北辰實在受不了老媽撒嬌。
“最近過得好不好?賣了幾套房子?”宋晴終於步入正題:“和蘇雪有什麼進展?”
“一如既往。”寧北辰簡短地說道。
“沒道理啊。”宋晴捂住手機,對身邊的寧鵬飛說道:“聽到沒有,你兒子怎麼跟根木頭似的不開竅,姑娘就在隔壁,居然還一如既往,不是說現在的年輕人很開化的嘛,滾滾床單挺正常,他倆怎麼還能一如既往?”
寧北辰哭笑不得,她不是以為捂住了自己就聽不到吧?滾床單的確正常,但隨便找人個滾床單就不正常了,宋晴終於發完牢騷,又說道:“對了,你爺爺提過的降龍木吧,我們倆合計了一下,好像聽你爺爺提過。”
原來這才是正題,寧北辰無力吐槽,靜等宋晴發表:“咱家的確有一塊木板,不過在你上幼兒園的時候就丟了,一直到現在也沒找到,我查了一下,這種降龍木很值錢啊,可惜。”
“如果還在,你們準備把它變賣了,是吧?”寧北辰諷刺道,不愧是世代經商,有句老話說得好,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