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沒有拒絕。
因此連香就又叫來一碗。
他又給吃了,這傢伙甚至在等著連香再次詢問“再來一碗”。
可惜連香不問了,杜冰也吃好了,從風衣口袋裡拿出個薄薄的信封遞給連香:“支票,把他的帳消了。”
連香再次遲疑著道:“要不算了。”
杜冰道:“別再說。三萬多可以逼死幾條命了。”
連香一點頭:“也好,杜冰姐向來不喜歡拖泥帶水,省得某些人亂說話。”
她把支票收好了。
搞定了事,杜冰也不想再留下,帶著周小渝起身。
其實她喝早茶不會來這裡,專門過來就是為了替周小渝結賬。她昨天讓連香把賬單送到公司,但是一想,九層連香不會送,會自己把帳消了。此種行為在官場叫“自動領悟上級精神”什麼的,大抵如此。
“周小渝,有空過來坐坐,吃點魚,我會特別照顧你的。”
在他們即將出門的時候,連香給了個比較曖 昧的眼神。把杜冰和周小渝一起弄的很尷尬。
出門上車後,杜冰才道:“你離她遠點,別想亂吃。”
周小渝也不大明白她說的什麼,說道:“上次來就害得我欠你那麼多錢,我怎麼還敢來?”
杜冰微微一笑:“也是。”
'。。'
五十八、去杜冰家
周小渝又道:“不過她看起來挺不錯的,應該不會坑我吧。”
杜冰再次如同對付小屁孩一樣的,一掌推他腦袋上:“我看起來更不錯,更不會坑你。”
車開出,頓了頓她又道:“她上過一個五流大學,在南方漂泊過幾年,似乎挺不順的。吳志宇給了她一份八千塊的工作,其實主要是這個女人會突出自己,吳志宇想搞她。結果一來二去,她能力還是比較突出的,也成了吳志宇的情婦。”
對著小菜鳥的時候,一向不囉嗦的杜冰似乎也很有爆料精神,又道:“大概去年的時候,據說連香一個朋友從南方來,是個老闆,混的還不錯,經常過這邊來,一來二去,打的比較熱。聽說吳志宇有次在家裡找到個不是自己的菸蒂,然後把連香打得光著屁股在小區裡亂跑。最後住院了三個月。不過吳志宇還是留下她了,繼續開著薪水,最多是疏遠了。吳志宇那傢伙有時也蠻人味的。”
周小渝愣了愣,吳志宇的火爆脾氣見識過了。以吳志宇為人沒把連香打死了,該是算手下留情了。
隨即,周小渝問道:“連香都被打了住院三月,那個私通的男人呢?”
“不知道,自己去想。”杜冰沒有正面回答。
周小渝明白了,也知道杜冰為什麼警告自己離連香遠點了。
那個男人要嘛跑了,要嘛被吳志宇打死。敢來沾染吳志宇的女人,說明那個男人不知道份量,被打死的可能性大點了。
車開到北城區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天空還是灰濛濛的。
這個一線城市的高階住宅區,規劃設計方面相對要好許多,周小渝沒來過,也能明顯感覺和城市其他角落不同,最明顯的是人少了,車多了,地乾淨了。
車轉入犁鏡園的時候,守門的保安還是很負責的,怎麼也不讓進。
杜冰喃喃罵著,帶著周小渝下車步行進去。
周小渝追問了一下,嚴格來說這裡是她父親的家。她長久不來,車都不讓進了。
犁鏡園中全是獨棟別墅,這類房子坐落市區內雖少了些幽靜感覺,不過也顯得尤其貴重。
開啟小柵攔進入,前院草皮邊還有個白色的鞦韆,一切都讓周小渝新奇得很。
周小渝在下面客廳中乖乖坐著,杜冰上樓去搗鼓去了。
周小渝感到很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