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知道不?”
桂玲幫腔道:“陳老師你裝什麼逼,他問你就告訴他嘛。”
陳浩東這才勉為其難的樣子看看錶道:“這個時候你去公安局門口,或許來得及見她。”
嗖——
周小渝拖泥帶水,一下就溜走了。
人走後,桂玲這才滿意的道:“陳老師還是蠻給我面子的嘛,但是你不要有非份之想啊,我已經名花待主了。”
陳浩東看看天花板,喃喃道:“傻逼。。。”
周小渝跑出了急診大廳,找了三個人,才具體問明瞭要去的地方怎麼走,出了醫院。
過兩條街,轉幾個路口,靠近城邊的縣公安局大門就在望了。這裡並非只是機關,掛著許多牌子,諸如什麼什麼大隊的。
斜對面不遠處,停著一輛寶藍色的馬自達。看到老闆的車在,周小渝心裡安定了點。
走過去,周小渝趕忙開啟門,坐進了車裡。
對於這個傢伙到來,杜冰皺了下眉頭,卻也不是太拒絕的樣子,只是道:“周老師,你怎麼來了,有些事我不想牽扯你。”
周小渝道:“我來想告訴你一件事。柴崎信子沒有媽媽,只有爸爸。”
杜冰微微一愣,有意的避開他的目光道:“和我說這些幹什麼?”
周小渝道:“我不想你做錯事,你不要亂來啊。”
杜冰將別安的音樂開大了點,點燃了一支菸,卻也沒有罵他,只是道:“你這話說晚了十五年,我已經錯很多。”
周小渝道:“可你不能一錯在錯。”
杜冰微微一笑,聲音變得很低:“有些路是不能回頭的,以後你就知道了。這是一條無人掌舵的大船,船上的情況比你想的要複雜。沒人知道船會開到哪裡?”
周小渝十分擔心的道:“你說的我不懂,可難道沒有其他解決辦法了嗎?”
杜冰搖頭:“相信我,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辦法。該斷不斷,走下去會出現你更不願意看到的局面,至少現在,小女孩還有希望不是?”
周小渝不完全領悟,緊張的扯著杜冰的衣服道:“我,我就是不讓你下車。”
杜冰道:“你有傷在身,打不過我。你欠我錢,欠我人情。你又是男人。簡單點說,我要怎麼辦,你阻止不了。”
周小渝不聽她說,挪動一下位置,用雙手把她緊緊勒住,完全等同於抱在懷裡。
意外的是杜冰倒也很坦然,甚至沒有掙扎一下,由他抱著,就這麼的將頭搭在周小渝的肩膀上。
她心裡有點怪怪的,隨即低聲道:“周老師,你手上那個鬼東西碰得我很不舒服呢。”
周小渝愣了愣,趕緊挪動了一下手,使得手腕上的那個大大的老手錶移動了個位置。這下,他安穩點了。因為他覺得已經把老闆給控制住了。
他的角度正對著公安局。此時看到陽光照射下的廣場中,走出來一人。
再近一些的時候,周小渝基本看清楚那人的樣貌了,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嘴巴里似乎正在瑣碎的罵著什麼。眉宇間與柴崎信子一個神韻,周小渝幾可肯定,這就是被扣下的那個日本人了。
看到正主,周小渝更緊的抱著老闆。
杜冰不覺的道:“輕點,擠壞了你賠得起嗎?”
周小渝才不理會她,只是心裡想著那個二愣子怎麼不走快點?
日本人出了大門的時候走快了。
與此同時,周小渝從後視鏡中看到後方的警燈閃爍,至少四輛警車到來,看樣子是大量出外勤的警察迴歸基地。
杜冰的耳朵上掛著耳機,這個時候電話已被她在不經意間接通,她就這麼的頭搭在周小渝的肩膀上,低聲道:“去吧。”
耳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