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必死無疑。
那中年女子很快找了兩個牙人,簽了地契。
中年女子只包了一個包袱離開宅子。
來來去去半個多時辰才忙完,兩人終於鬆一口氣來到院子裡,坐了兩個木凳。
旁邊的宅子住著趙青荷。
夕陽西下,晚霞滿院。
張天鵬躲在院子裡練功,他的第二拳一直掌握得不好。
冷非離開宅子去城內溜躂,晚飯時才回來。
夜色朦朧,月光如水。
冷非與張天鵬出了小院,緊隨在趙青荷之後。
趙青荷腳下輕捷,無聲無息穿過幽靜小巷,他們兩個躡手躡腳的跟著,不發出聲音。
趙青荷忽然轉身回頭。
冷非扯起張天鵬趴在牆角,堪堪避開她視線。
趙青荷蹙眉左右打量,沒有發現,轉身繼續走。
待她往前走出五丈,冷非才鬆開張天鵬。
張天鵬壓低聲音:“為何瞞著青荷?”
“瞞不過她,更別想瞞過李踏月。”冷非低聲道。
張天鵬點點頭,繼續躡手躡腳的跟著,很快轉出了小巷,進入繁華喧鬧的大街。
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無比,夜晚的鹿陽城比白天更繁華,人群更密集。
兩人在人群裡緊跟著趙青荷,走了五里遠,來到一座酒樓前,趙青荷直接上了樓。
第39章 初鋒
“割鹿樓。”張天鵬念出高高飄揚旌旗的名字,哼道:“這名字有點兒怪。”
冷非道:“這酒樓的主人不是一般人物。”
名字透著幾分殺氣,鹿陽城,割鹿樓,如此犯忌諱也能站得住腳,背景絕不簡單。
張天鵬哼道:“那咱們上去見識一下?”
冷非搖頭。
張天鵬道:“不上去?”
“在下面等。”冷非道:“會在別處動手。”
朝廷不禁止武林人打鬥,可以在繁華鬧市裡廝殺,只有兩條嚴律,一是不得傷及無辜,二是不得出人命。
前一條嚴律是真正的嚴苛,後一條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沒有人前去報案,也懶得理會。
武林中人廝殺往往不會報案,否則朝廷介入,兩方沒有一個能討得好。
趙青荷既然要殺李踏月,自然不會在這酒樓動手,會想辦法引李踏月出來。
兩人到了對面一間茶鋪,要了一碗茶慢悠悠的喝著,目光一直盯著割鹿樓。
張天鵬精神一振,忙壓低聲音:“出來了!”
趙青荷修長婀娜的身形出現,腳步輕盈,出了割鹿樓後鑽進人群裡。
割鹿樓又出來一位中年男子,身材中等,容貌秀氣中透著一絲邪氣,嘴角一顆黑痣破壞了他幾分面相。
中年男子微翹嘴角,邪氣的一笑,不緊不慢的進入人群中,宛如游魚般穿梭。
張天鵬忙道:“就是他!”
冷非放下茶碗往外走:“走!”
他們看過趙青荷所繪畫像。
兩人在人群中艱難往前。
此時正是最熱鬧的時候,燈火輝煌,人的情緒也會變得激昂活躍興奮。
這個時候都不想回到單調無趣的家裡,都想沉浸在浮華與喧鬧中。
冷非透過敏銳觀察提前先動,扯著張天鵬前進極快,很快追上正漫步而行的李踏月,遠遠落在二十丈外。
冷非忽然一扯張天鵬,轉身低頭看向旁邊的首飾鋪子,拿起一枚銀釵看。
張天鵬莫名其妙,剛要說話,冷非道:“別往那邊看,看看這銀釵!”
張天鵬道:“怎麼回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