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鋒寒對寧楚身體的每一處都無不記得一清二楚,很快就壓制住了對方微不足道的反抗,就地正法了。
寧楚真沒料到跋鋒寒真能做到最後,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卻又被人體呼吸的本能逼得內呼吸繼續運轉著。跋鋒寒動得很慢,怕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岸邊的石之軒發現水波晃動的太厲害,也是因為他發覺寧楚適應得不好,只能放鬆身體慢慢推進。
寧楚別無選擇,在水底的那種失重漂浮感讓他只能抓緊身上的跋鋒寒,許久都沒有雙修的魔種開始覺醒,讓他再也無力去思考。這幾個月以來,他每日接受石之軒的傳功,雖然支援了他並沒有繼續發病,可是心脈卻日益微弱下去,幸虧他的體內有從邪帝舍利吸收的元精,才沒有特別辛苦。
就把雙修當成練功吧,寧楚一狠心,便再也不去想這件事究竟對不對得起侯希白。
人果然本質都是自私的。
寧楚自暴自棄地想著。
由於當初時間緊迫,他沒有來得及和侯希白討論過以後的問題。不過他們心中都是心照不宣的,寧楚也知道,侯希白不會眼睜睜看著他發病痛苦下去……
“你在想著誰?”在寧楚發著呆的時候,跋鋒寒已經抱著他從溫泉裡站了起來。溫泉的水位到他們的腰際,他們上身的衣服還完好地穿著,可是水面下卻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寧楚心中還有氣,決定實話實說道:“我在想著該如何向希白交代今天的事。”此時暴風雨已經變得小了,溫泉周圍還是霧氣繚繞,並不見石之軒的身影,恐怕是已經到別處尋他了。
跋鋒寒聞言危險地一眯眼睛,身體卻狠狠地撞擊過去,“原來你是和他在一起了?”
寧楚痛得向後一仰頭,露出優美脆弱的頸部曲線,跋鋒寒看得眼神一深,直接湊過去咬住他的脖子,一邊啃咬一邊問道:“除了他,還有誰?”
寧楚被咬得痠痛,卻不肯認輸,一把拉開跋鋒寒的上衣,反口也咬住了跋鋒寒的肩頭,兩個人就像是兩隻野獸般,在溫泉中翻滾咬打。雖然第一口是跋鋒寒咬的,但他也沒用內力,甚至寧楚咬他的時候他都沒用真氣護著,否則光是身體自覺產生的護體真氣,就能把寧楚的牙震出血。
寧楚一陣發洩,最後還是被跋鋒寒壓在了石頭上一陣狠做,最終兩人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氣。當寧楚緩過神後,看到溫泉上漂浮的血絲,才發現跋鋒寒身上牙印指印四處掛彩,活像他才是被□的那一個。
“出氣了?”跋鋒寒並不在意,吻了吻寧楚的額頭,然後又檢查了一下剛剛失控咬上他脖頸的那處咬痕,滿意地發現並沒有破皮。
寧楚發現他竟然低下頭去要檢查下面有沒有傷痕,再也繃不住臉,一把推開他道:“還沒出夠氣,若不是我內力被封,肯定一掌把你打飛。”
跋鋒寒知道寧楚說的這句話並不是開玩笑,當然在心底暗謝自己的岳父大人給他這次大好良機,否則他肯定不能一親芳澤。算起來,跋鋒寒也不得不暗歎自己運氣不錯,現在回想起來,第一次和寧楚在一起的時候,寧楚那種情況,明顯就是剛剛發過病,無力抵抗,才被他撿了便宜。
不過跋鋒寒一點都沒覺得那次的回憶是美好的,所以也聰明地不會再提,一伸手撈回要上岸的寧楚,追問道:“剛剛的問題還沒問完,除了那侯希白,你還染指誰了?”
怎麼把他說得像強搶民女的紈絝子弟?寧楚一臉黑線,“這種事,我不必和你交代吧?”
“嗯?這種口氣,那就是還有其他人了?”跋鋒寒的臉比寧楚更黑,更加跳腳當初離開寧楚絕對是他人生中最錯誤的決定。早知道石之軒是寧楚老爹的話,他怎麼還能被他那種威脅逼走?“是不是子陵那小子?哼!我早就看出來他對你不懷好意了!”
寧楚不喜歡跋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