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係呢?黑墨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和他最親密的那個,現在他想要更加親密一些,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寧楚本來就已經被石之軒挑起火焰的身體,很快就又被引燃,理智瞬間被燒得乾乾淨淨。
黑墨的唇漸漸向下,驚喜地發現寧楚和他一樣病了,他想了想,最後低下頭用唇輕觸了一下那個物事的頂端,耳朵裡立刻捕捉到了寧楚的低喘聲。
原來寧楚喜歡這樣。
黑墨越發地賣力起來,而寧楚卻在享受之時偶爾會被黑墨的牙咬痛,生怕黑墨一時興起就把他吃掉了。而且黑墨完全沒有技巧,寧楚簡直就是在痛苦和快樂之間煎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楚發覺石之軒給他點的穴道已經解開,連忙抬起手止住黑墨舔棒棒糖的動作。
“寧、寧……”黑墨急躁地在寧楚身上蹭了蹭,寧楚奇異般地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排斥感,也許是相比石之軒,他更能接受和黑墨在一起。
“別急……”寧楚安撫地摸了摸黑墨的頭,然後整個人翻過身去,背對著他。
黑墨不知所措地扶著他的腰身,之後突然想到他之前有看到過林間野獸們在春天時都是如此動作,一下子忍不住直接衝撞了進去。
寧楚痛得揪緊了身下的床單,黑墨初嘗滋味,不知道輕重,但很快就察覺到了寧楚的不適應,趕忙剋制了下來,可是停一會兒又忍不住動幾下,這樣斷斷續續,反而讓寧楚越發煎熬。
最後索性直接把黑墨推倒,寧楚心想自己在他面前,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羞愧的了,直接大大方方地在他身上坐了下去,由自己主導。
黑墨覺得自己的病越來越嚴重了,可是他又好快樂。隱約中知道這其實是一個很親密的舉動,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做。
他一個人的寧楚。
黑墨的唇邊現出了笑容,然後漸漸掌握了其中的竅門,能讓自己快樂更能讓寧楚快樂。
慢慢的,越來越強的快感讓他整個視線都迷茫起來,最後的最後,他只記得寧楚俯□緊緊地摟住了他,珍惜地親吻著他臉上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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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楚是被凍醒的。
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外面的陽光毫無阻攔地灑進木屋中,昨夜被石之軒拍散的門板還散在地上,寧楚往身邊的被窩一摸,冰涼,床上只有他一個人。
難道昨晚他和黑墨的瘋狂是他自己在做夢嗎?
可是身體殘留的感覺並不會騙人,寧楚現在累得連一個指頭都不想動。
“嗷嗚!”一個黑影從門口躥了進來,豹子的呼叫聲中有著可以辨認的欣喜。
寧楚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巨大的豹子壓在了身下,寧楚狼狽地躲避著豹子的親吻,惱羞成怒道:“楊虛彥!你做什麼!”
“嗷嗚……”豹子委屈地嗚咽了一聲。
寧楚這時才察覺出不對勁,伸手捧住豹子的大頭,看向那對金黃色的眼瞳,不確定地問道:“黑墨?你……你又變回來了?”
“嗷嗚!”見寧楚認出了自己,黑墨激動地湊過去舔了舔他的臉。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變回來了,正在睡覺的他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躺在外面的柴草堆上,立刻就循著寧楚的氣味跑了回來。
昨晚的滋味太令他難忘了,黑墨的獸性其實並沒有消失,只是前幾年被止情丹的藥性壓制,已經習慣成自然了,以後就再也沒有發情過。而在昨夜之後,黑墨便知道了那種感覺,此時又有死灰復燃的跡象。
寧楚還沒從黑墨和楊虛彥換回來的震驚中回過神,就感覺到身上的黑豹意圖不軌,連忙用手推拒起他的大頭。“黑墨,這樣不行,你……你這副樣子……不行……”
寧楚氣急敗壞地強調著,其實若不是黑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