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聲來。”
江與臨:“……”
慕容煊嘆氣道:“這下他們什麼都不用擔心了,第三基地這些年所有對不上的賬、不知道怎麼死的人,全都能算到祂身上。”
江與臨看向慕容煊:“這不是很正常的操作嗎?當初在北方基地,你也想把我的死栽贓給御君祁。”
慕容煊微微一梗:“以前的事就別提了!現在基地亂成一團,我在這裡等你,可不是光為了給你送章魚。江與臨,這次你必須聽我的:別出城,留在這裡,不要讓人看到你們在一起。”
江與臨很平靜地說:“不管你信不信,祂是去驅散怪物了,這邊的事情結束後,我會和祂回歧礬山。”
慕容煊正想說什麼,身後的暗巷裡忽然傳來一聲微重的呼吸聲。
江與臨和慕容煊同時向暗巷看去!
西南方的陰雲悄然而至,月色幽暗。
月光之下,是一張比冷月更蒼白的臉。
是李倫!
慕容煊霍然轉身,語氣森然:“李秘書,您什麼時候來的,腳步好輕啊。”
李倫避開視線,舔了舔嘴唇:“慕容公子,徐組長找你開會。”
慕容煊很輕地笑了笑,走向李倫:“好,我這就跟您過去。”
李倫擺擺手:“不急不急,你先忙你的。”
慕容煊腳步不疾不徐:“怎麼好叫徐組長久等呢。”
李倫微不可查地後退了半步。
慕容煊又笑了笑,主動走在了李倫前面。
李倫暗自鬆了一口氣。
二人一前一後,慕容煊率先穿過暗巷。
“李秘書,”慕容煊忽然出聲道:“早些時候您問我‘強有什麼用’……”
李倫腳步停頓,寒毛倒豎,後背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下一秒,慕容煊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閃身至李倫身後。
一把匕首毫無猶豫的劃破了李倫喉嚨。
鮮血向前噴湧,半滴都沒濺到慕容煊身上。
李倫半插在口袋裡的手滑落,一枚圓形金屬球從口袋裡掉了出來。
那是顆微型鐳射炸彈,保險栓撥了一半。
慕容煊低頭看向不斷抽搐的李倫,隨便將那枚炸彈踢開,不屑道:“強的用處就是,無論我走在前面還是後面,都能在半秒內弄死你,再高階的熱武器也來不及發動。”
江與臨緩步走來。
地上漫延開大片血跡。
慕容煊這一刀割得很深,幾乎將李倫的脖頸完全割斷,動脈、筋脈、氣管斷面平整光滑,沒有一絲頓挫,足以見下手之人又多果決。
江與臨語氣淡淡:“你想殺他很久了?”
慕容煊擦乾淨匕首上的指紋:“他聽到我叫你名字了。”
江與臨眉梢微抬:“嗯?”
慕容煊:“我朝他走過去的時候,他雖然很害怕,但卻一直在瞟你,他要記住你的臉,我不能讓他活。”
江與臨輕笑一聲:“慕容煊,殺人還得把藉口找到別人身上,你怎麼總那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慕容煊也笑,隨手將匕首扔在屍體上:“好吧,我早看他不爽了,一個諂上傲下的小人,把異能者當碎催,拿人命填他政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