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定定地瞧著江與臨,呼吸變化明顯,像一頭蟄伏在叢林中的野獸,眼神無比攝人,幽深眼眸裡寫滿了見不得光的炙熱慾念。
江與臨渾身不自在,脖頸後背刺痛發癢。
他微微側身,避開齊玉灼熱的視線。
沒想到他只是輕輕一動,齊玉卻忽然壓過來,將他抵在牆邊,伸手撩開白大褂的衣襬,密密麻麻地吻過來。
江與臨被吻得暈頭轉向,完全沉溺於齊玉溫軟的唇舌。
直到齊玉的手貼上後脊,江與臨才緩過神來。
他精神高度緊張,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研究所危機四伏,齊玉是被關押囚禁的實驗體,而他是冒牌的研究員助理。
他假借體檢檢查的名義混進實驗艙,和實驗體在隔間裡廝磨繾綣。
走廊裡並不安靜,偶爾傳來腳步聲和交談聲。
江與臨脈搏加速,下意識繃緊了後背。
強烈的禁忌感撕扯著每一寸神經。
江與臨心臟狂跳,幾乎要炸裂開來。
在極端忐忑中,他對齊玉的觸碰更加敏感。
好像有一絲電流從脊椎炸開,沿著脊髓蔓延至神經末梢,又在他心口匯聚成一朵煙花,怦然綻放,銷魂奪魄。
江與臨非常緊張,緊張指尖都在發抖。
齊玉也在抖。
這是他肖想了太久的美夢。
一朝成真,任誰都會生出極不真實的恍惚感。
齊玉聲音極輕,明明很怕被拒絕,但還是堅持問:“臨臨,真的可以嗎?”
他眼尾含著抹緋色,眸子裡盛滿情意,淚汪汪地看過來,溫馴而耐心地徵詢江與臨的意見。
沒有哪個男人能對這樣的眼神無動於衷。
江與臨心中的保護欲攀升至頂點,什麼反對的話都說不出口。
心軟得彷彿泡在熱水裡,幾乎要化成一灘春水,全然流向齊玉。
齊玉得到首肯,歡喜極了。
可他什麼不會,宛如一隻迷茫的小獸,只知道在江與臨身上蹭來蹭去,笨拙而不得要領。
溼潤微涼的觸感在徘徊在腰間,惹得人頭皮發麻。
江與臨嚥了下口水,耳根熱得幾乎要燒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齊玉怎麼會這麼純情啊!!!
明明是個親親怪,性慾也旺盛得像泰迪成精,重逢後張口就是‘想上你’。
可他卻連怎麼上都不知道!!!
早知道齊玉什麼都不懂,就該先拿點教學資料讓他自學一下好了。
總好過……總好過……
江與臨全身發燙,整個人都快原地自燃了。
瓷白面板像被火灼過的玫瑰花瓣,透露出一種由內而外的淡粉。
狹窄侷促的隔間裡,兩個人的喘息聲格外明顯。
江與臨屏住呼吸,緊抿雙唇,在強烈的羞恥感中抓起齊玉的手,緩緩往自己身下探去。
江與臨的逃亡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同樣按時進行的,還有他們每週一次的體檢。
某次從實驗艙出來,同事看到江與臨微溼的髮梢,忍不住問:“joe,為什麼每次給818070體檢完,你都要洗澡呢?”
江與臨:“……”
總之,一切都有條不紊,按部就班。
時間不緊不慢,就這樣滑到了江與臨休假的這一天。
晚上,他收到了同事發來的簡訊。
【同事:joe,你運氣真好。】
【江與臨:怎麼了?】
【同事:加班!!我在加班!今天上午公司總部送來了一批新型覺醒藥劑,抽了10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