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江與臨的日常生活。
總之,雖然喝酒不是什麼值得學習的好習慣,但御君祁還是喜歡蒐集美酒給江與臨喝。
喝醉的江與臨會更香,更軟,更好說話。
眼尾和脖頸都是紅色的,特別好看。
御君祁眸光深沉,看著江與臨沾了暗紅酒液的嘴唇,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滑了滑。
祂餓了。
好想咬江與臨的脖子啊。
血液與紅酒的顏色很像,和酒精一樣讓人上癮。
祂能精準地咬中動脈,鮮血會如香檳那樣‘嘭’地湧出來。
濺到怪物的臉上,脖子上,衣服上。
到處都是。
御君祁無意識地吞嚥口水,只覺喉間乾渴異常,端起水杯猛地灌下大半杯。
江與臨不知道身邊的怪物懷有怎樣見不得光的想法,還把酒瓶往御君祁那邊推了推,問:“你喝酒嗎?”
御君祁搖搖頭:“不要了,喝酒會頭暈。”
江與臨撐著手閉上了眼:“確實暈,但是很爽。”
御君祁說:“是的,我喝你血的時候也會暈,那種暈就很爽。”
江與臨忍俊不禁,清朗地笑出聲來。
御君祁認為自己暗示得很明顯了,但江與臨沒有接話。
祂只能主動問:“我能喝你的血嗎?”
誠如御君祁所瞭解的那樣,喝醉的江與臨很好說話。
江與臨把手腕遞過去:“喝吧。”
御君祁握住江與臨的手腕,輕輕往前一拽。
江與臨順著力道跌進怪物懷裡。
貪婪的怪物低下頭,一口咬在了江與臨頸側。
江與臨悶哼出聲,感覺到溫熱的血液順著脖頸流下來,忍不住叫了一聲:“御君祁!”
御君祁先在咬傷位置吮了兩口,待出血量減少,才順著血痕一路舔下去。
江與臨仰起頭,胸膛劇烈起伏。
御君祁解開江與臨的領口:“血流進去了,我幫你弄乾淨。”
江與臨對怪物打了什麼算盤心知肚明,卻也懶得戳穿,只合著眼任由御君祁施為。
能量意識潰散後,原本怪物的成長階段跌落,完全忘記除了親嘴和舔來舔去還能做些什麼,連耍心眼多舔江與臨兩口,都跟佔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真是呆得可憐。
御君祁還以為自己的意圖很隱蔽,從上到下舔乾淨了江與臨身上的血,又吻上頸側的牙印。
祂咬得不深,沒捨得像想象中那樣去咬江與臨的頸動脈。
那只是一個淺淺的牙印,吮兩口就不再出血。
怪物的唾液有止疼止血的效果,所以江與臨不覺得疼,反而有些癢。
傷口自然是不能抓撓的,御君祁又用力吮了吮。
正在此時,海面傳來‘嘩啦’一陣水聲。
江與臨反應很快,他側了側頭,推開頸側的御君祁:“花倦來了。”
花倦支著手臂趴在甲板上,臉上滿是好奇。
雖然沒看見什麼,但他總覺得出水的瞬間,自己彷彿聽見唇舌吮吻的曖昧聲響。
御君祁不情不願地退開些許,低頭看向花倦:“你很掃興。”
花倦耳鰭輕動:“殿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