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江與臨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一條登山繩迅速甩出,在項鍊徹底沉入岩漿之前,把它捲了上來。
嵌滿寶石的白金項鍊已經被熔岩燙融三分之一,好在中央那顆隕石還沒有沾到岩漿。
江與臨沒有去撿那條項鍊,而是抽出匕首,轉身衝向阿奇凱文。
他眼神堅定銳利,身形迅若閃電,如幽靈鬼魅般快速欺近,暗色匕首割破空氣,帶起陣陣破空聲。
攻勢如狂風驟雨。
阿奇凱文猛地一滾,躲開那石破天驚的一擊,落穩後迅速舉槍連射。
清脆的槍響猶如驚雷,每一槍都對準要害。
江與臨側身避過一枚子彈。
子彈打在巖壁之上,火星四濺,碎石紛飛,比熔岩更重的硝煙味在火山內部盪開。
砰砰砰,又是三聲槍響。
江與臨閃身躲入巖洞,以岩石為掩體擋住自己,同時在心中默數。
阿奇凱文出身特情局,慣用的手槍一般填充12發子彈,阿奇凱文在樹林裡開了四槍,現在又開了四槍。
他最多還有四枚子彈!
這四發子彈為阿奇凱文贏得了很多勝算,江與臨匕首很短,兩個人距離一旦拉開,持槍者將搶佔先機。
汗珠自阿奇凱文淌下,他舉著手槍,緩緩走向江與臨藏身的巖洞。
江與臨背靠巖壁,胸膛劇烈起伏。
這已經是他今天第四場戰鬥了。
惡劣炎熱的環境、無法使用的異能、嚴重透支的體力……每一項都是對意志力和判斷力的考驗。
今天,他和阿奇凱文一定會有一個人死在這裡。
汗水順著眼皮流下,掛在黑如鴉翼的睫毛上。
阿奇凱文在靠近,他能聞到對方身上的血腥味。
江與臨閉了閉眼,從腰側拔出槍,拉開保險栓,探身連射兩槍。
一槍落空,一槍擦著阿奇凱文臉頰飛過。
阿奇凱文沒有躲,反而趁機一槍打掉了江與臨手裡的槍。
江與臨手腕中了一槍,心裡罵了句髒話。
阿奇凱文低笑幾聲:“臨,你的槍法,還真是一如既往不準。”
江與臨靠在巖壁上,長出一口氣,有些煩躁地將碎髮撥到腦後。
所有人都知道江與臨擅長用刀,尤其是彎刀。
他喜歡和人貼身進戰,身手快得條暗影,總是能迅速劃破敵人脖頸,殺人於無形。
心狠,手快,完全符合一個殺手的特質。
他不太喜歡用槍,這點在他擔任異監委初代指揮官時頗受詬病,用很多人的話來說是:
【他太裝了】
鮮少有人知道,無所不能,所向披靡的指揮官joker有個致命的、可笑的弱點——
他槍法不準。
難以想象的不準,令人不可置信的不準。
非常不準。
當初他接近阿奇凱文時,正是憑藉這一點,免除了阿奇凱文對他身份的懷疑。
阿奇凱文用槍如神,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正是因為對江與臨槍法太差,阿奇凱文才錯誤評斷了對方身份。
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使用槍械是特工最最最基本的課程,就算是在測驗時吊車尾只拿及格分的特工,水平也比江與臨高出太多了。
肌肉記憶是沒法偽裝的。
當時,阿奇凱文調侃江與臨:“你一拿起槍,怎麼感覺每一塊肌肉的位置都不太對勁。”
為了不暴露這個弱點,江與臨練就了一套急速割喉的超絕身法,並且大多時候只在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開槍,營造出一種他不用槍是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