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的權力,又溫柔地將氧氣送進肺部。
過高純度的氧氣充盈在肺腔,又隨著血液擴散至全身。
觸手滑動得越來越快。
江與臨雙眸逐漸渙散,大腦被極致的快意侵蝕,又因為高純度氧氣產生了輕微醉氧反應,像是被放進溫水裡,連動動指尖的力氣都沒有了。
御君祁滿意地垂下眼睫,能清楚地看到那揚起的細長脖頸下,有觸手在不斷蠕動。
祂隔著那層薄薄的皮肉,按了按自己的觸手。
已經適應了觸手喉嚨受到刺激劇烈收縮,江與臨顫了顫,失神的眼睛裡滲出生理性眼淚。
御君祁大發慈悲,收走了填滿人類口腔的觸手。
江與臨胸膛微微起伏,即便口中觸手已經抽走,還是半張著嘴,彷彿忘記該如何呼吸,唇角淌著來不及吞嚥的黏液。
御君祁含住那水潤的唇,溫柔地撫摸江與臨的脖頸,低聲說:“江與臨,呼吸。”
江與臨猛地回過神,條件反射般吸了一口氣。
御君祁手掌抵在江與臨心口,感受著掌心下蓬勃跳躍的心臟:“你心臟跳得好快,江與臨。”
江與臨無力地抬起手,輕按在御君祁矯健的胸膛上,感嘆:“你的心都沒有了……卻還記得怎麼玩我。”
御君祁低笑一聲,握起江與臨的手:“說不定多玩玩就有了。”
江與臨也笑了起來,半闔上那雙瀲灩如星的眼眸,縱容道:“玩吧。”
御君祁單手解開腰帶。
觸手換了個方向,從更隱秘的地方侵入進去。
雲雨過後,作戰服一團凌亂,儼然已經不能在穿了。
在溫泉內清洗身體時,觸手又偷偷沒入水中,追著江與臨胡鬧了一次。
燭火晃動,水霧氤氳。
江與臨雙臂交疊,半趴在池沿邊,水珠從光滑白皙的脊背蜿蜒滑下。
御君祁手指沿著脊側摸過去,從後面環住江與臨的腰。
江與臨側過頭,親了親怪物的下巴:“不來了。”
御君祁用鼻尖蹭著江與臨,應道:“嗯,我就是抱著你。”
江與臨劃亮火柴,又點燃一盞燭臺照明:“還是電燈方便。”
暖橘色火光為江與臨側顏添了層柔色,這份溫柔隨著水波淌入怪物的每一根觸手。
御君祁冰冷的眉眼軟下來:“那就叫他們把這裡再通上電。”
江與臨轉過身:“你為什麼要搬走?”
燭光照在江與臨脖頸上,青紫指痕格外顯眼,色·情又唯美,曖昧得令人移不開眼。
怪物眸光閃了閃:“我不喜歡這裡的磁場,有討厭的味道。”
江與臨反手解下玉蟾頸環,撩水沖掉頸環下黏液:“說我嗎?”
御君祁立刻否認:“當然不是,你是香的。”
江與臨勾起唇角,隔著水霧含笑凝望御君祁:“是嗎?我剛來那幾天,你都不理我。”
御君祁眼中劃過一縷慌亂:“我那時不記得你。”
江與臨玩味道:“你現在也不記得。”
御君祁垂下眼瞼,睫翼扇動:“也記得一些了。”
“記得哪些?”
江與臨掐起怪物下頜,注視那雙紫眸,審視道:“怎麼玩我的那些不算。”
怪物一呆,發出個沒有意義的音節:“啊?”
江與臨意味深長道:“嗯?”
御君祁耷拉下眼尾,憤憤不平:“憑什麼把那些除掉,這不公平。”>/>
江與臨挑起眉梢:“所以是沒有了?”
御君祁很想說‘有’。
但可惜的是,無論是否失去記憶,祂都不是一隻擅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