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焚天之力壓制,真是奇怪。”
“焚天意識徹底甦醒前,我曾試圖用寒冰異能冰封祂,可惜並未成功。”
江與臨中食二指在劍鋒上一按,焚天劍立刻停止了震動:“而且……祂是受我本源意識吸引才甦醒過來,憑什麼壓制我。”
御君祁眼底閃過一絲明悟。
難怪焚天幾次三番蠱惑自己殺死江與臨,原來是祂無法親自動手。
焚天雖然有控制高能隕石意識的能力,可除了御君祁以外,其他的隕石意識都不是江與臨的對手。
復生隕石碎裂後,江與臨本源能量回歸,戰力已達全盛狀態,若是全力與御君祁一戰,勝負亦未可知。
可江與臨又怎會全力與御君祁一戰?
目光落在江與臨頸邊的指痕上,御君祁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他幾次被我扼住脖頸都不曾抵抗……
焚天是想利用我殺了他。
御君祁喉間滾燙,湧上一股鮮血,又被祂暗自嚥下。
江與臨對怪物的心理活動絲毫不知,只好奇道:“焚天為何要把祂的本命隕石變成一把劍,還放在你這裡?”
御君祁心口一顫,下意識掩蓋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帶著劍出門不方便吧。”
江與臨:“???”
“出門?”
江與臨眉目間露出一絲狐疑:“祂去哪兒了?之前難道都在歧礬山?”
只要說了一個謊就要用一百個謊去圓,這個道理對怪物通用。
御君祁移開視線,裝作很認真看劍的樣子:“有時候會在,我也不知道祂去哪兒了。”
江與臨追問:“那祂在的時候都跟你說些什麼?”
御君祁嚥了下口水。
祂說我該用這把劍殺了你。
說你把我當狗,利用我、欺騙我,引誘我。
說你用手環控制我。
說你體內異能晶核是我的本命隕石。
說你根本不愛我,早晚有一天會離開我。
御君祁低下頭,盯著焚天劍上的霜花撰文:“也沒說什麼。”
江與臨眼神戲謔,尾調也拖得略長:“沒說什麼?”
御君祁應了一聲:“祂不愛說話。”
江與臨斜覷御君祁:“是嗎?”
御君祁寒著臉,故作冷淡地反問:“不然呢?你覺得祂會對我說什麼?”
江與臨不疾不徐,慢聲道:“說我如何欺騙你、控制你、利用你,把你當狗之類的。”
御君祁握劍的手微微一抖,猛地抬起頭,震驚地看向江與臨。
江與臨揚起眉毛:“你信了?”
御君祁倉皇地轉開眼眸,手忙腳亂地把劍塞給江與臨:“給你拿著玩吧,我要回家睡覺了。”
江與臨抬手抓住御君祁手腕:“一心虛就跑?果然是屬章魚的。”
御君祁嘴硬道:“我困了。”
江與臨失笑,大度地放過了這隻滿嘴謊話的章魚:“算了,不問你這個了。”
於是御君祁就不困了。
祂從後面環著江與臨,把下巴搭在人類肩膀,歪著頭和江與臨一起研究焚天劍。
江與臨:“這把劍有名字嗎?”
御君祁搖頭:“沒有,我一般就叫它焚天劍,你可以給它取一個。”
江與臨隨手挽了個劍花:“那就叫焚天吧。”
御君祁又不滿意了:“為什麼要用祂的名字?隨便取一個也比焚天好。”
“就叫焚天。”
江與臨把劍放回冰棺,眼神森寒:“因為祂是真的賤。”
自從御君祁失去記憶後,就彷彿從章魚變成了河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