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喝酒。
御君祁搖了搖頭:“江與臨,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江與臨什麼味道都沒聞到。
他現在眼前陣陣發黑,連視覺都混沌不清,更別說嗅覺了。
江與臨低著頭,感覺耳邊彷彿正炸開無數混亂嘈雜的聲響,又彷彿什麼聲音也沒有,只剩下一片永恆無邊的寂靜。
他啞著聲音叫御君祁:“御君祁,你過來。”
御君祁喉結動了動,生物本能瘋狂鳴響。
祂不清楚該如何形容那種感覺,像是害怕,更像是興奮,意念催著祂躲避,又催著祂靠近。
御君祁完全迷茫了。
然而,在日積月累的相處中,服從江與臨的命令,已經成為怪物生物秉性之外的另一種本能。
祂下意識走向江與臨。
御君祁扶住江與臨的胳膊,半攬住搖搖欲墜的人類,平斷道:“你看起來很不舒服。”
相較於已經快要燃燒起來的江與臨,御君祁身上很涼,帶著沁人心脾的舒爽。
江與臨緩緩吐出一口氣,單手撐著桌子站穩,仰面看向御君祁:“你的觸手呢?”
四條觸手自御君祁後脊鑽出,緩緩攏向江與臨:“在這裡。”
江與臨喉結動了動:“有一次我喝水喝嗆了,你用觸手把我肺裡的水吸了出來……”
御君祁若有所悟,瞭然道:“明白,你想讓我用觸手把你胃裡的酒吸出來。”
江與臨點了點頭,催促道:“快,我要受不了了。”
九葉草的藥性又強又烈,來勢洶洶,只這麼會兒功夫,江與臨就已倍感不適,要是胃裡剩餘的酒也全進入血液,他就真要死在這兒了。
御君祁聽話地抬起手,按在江與臨胃部的位置。
江與臨微微戰慄,明明隔著衣服,明明只是手掌搭在肚子上,這種輕微的接觸都讓他幾乎站不住。
這他媽是什麼催情藥啊!
催得也太狠了吧!!!!
御君祁在江與臨腹部來回按了按:“有點不好吸。”
江與臨:“?”
御君祁微微低頭,吻在江與臨嘴上:“這樣就好吸了。”
江與臨:“……”
嘴唇相觸的瞬間,江與臨脊骨發麻,猶如被一根帶刺的鞭子抽中後背,整個人不由自主地跌進御君祁懷裡。
江與臨原本只是感到燥熱難安。
這麼一吻下來,唇齒相交,氣息交融,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
御君祁攬著江與臨的腰,將懷裡的人類勒向自己。
他們離得太近了。
御君祁與江與臨額頭相抵,啞聲道:“江與臨,你的交接腕……”
江與臨哪裡好意思聽御君祁繼續說下去,連忙抬頭含住對方的嘴唇,把接下來那令人耳熱的話全堵了回去。
在藥物和酒精的雙重作用下,江與臨神思恍惚。
他緊緊環著御君祁的脖頸,如中毒之人汲取解藥,用力吮吸著御君祁口中的津液。
御君祁急喘一聲,推開些許。
江與臨眼神迷濛地望過去。
御君祁正色道:“你別伸舌頭舔我,我的觸絲都下不去了。”
江與臨混沌的大腦短暫清醒了半秒。
反應過來御君祁說什麼以後,強烈的羞恥感順著神經流向四肢百骸。
江與臨臉頰和脖頸發燙刺痛,手指不自覺攥住手下的桌子,指腹因過於用力而泛白。
御君祁再次圈住江與臨,吻下去之前,再次囑咐道:“江與臨,你剋制一點,等我把酒吸出來再親你。”
江與臨胡亂點點頭。
御君祁單手卡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