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被無形的觸手抽中胸口,登時倒飛出去,直到撞在牆壁上才將將停下。
誰也沒想到御君祁會突然對齊廷動手。
江與臨霍然轉過身,看向摔在地上的齊廷,臉色一沉。
齊廷捂著胸口,扶著牆勉強站起身,朝江與臨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御君祁,”江與臨轉頭凝視坐在上位的高大怪物,語氣微涼:“你這樣玩就沒意思了。”
御君祁後背肌肉繃緊,森然道:“玩?你覺得我在玩?”
江與臨深吸一口氣:“你對我怎樣都可以,不要牽扯旁人。”
御君祁眼神晦暗不明,探身凝視江與臨,緩緩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心疼了?因為那個男人長得像齊玉?還是因為他是你新找的狗?”
江與臨握了握拳,抬手凝出一把寒冰長刀:“你在說什麼瘋話?打一架吧,我忍你很久了。”
御君祁猛地往後一仰,不可置信地瞪向江與臨手中的刀:“之前我把你推出去那麼多次,你都沒這樣惱怒,今天不過是碰了他一下,你就忍不了了,要和我打架。”
江與臨語氣沒有任何起伏:“我說了,你怎麼對我都可以,不要牽扯旁人。”
“好,不牽扯他。”御君祁語調深沉,壓抑著某種特殊的情緒:“你把繃帶解開,我要看你的傷口。”
江與臨反手把刀往地下一插,撩起作戰服去解繃帶。
繃帶纏了很多圈,從腹部一直繞到接近胸口的位置,江與臨拆了兩三圈,拽不動了。
他低頭一看,發現是上層繃帶被衣服壓住,索性扔下繃帶,先去解作戰服上衣的扣子。
御君祁沒說話,臉色陰沉如幽潭,冷瞧著江與臨半敞開上衣,露出稜角分明的鎖骨,然後是大片冷白肌膚。
這釦子再解下去,整件上衣都要脫掉了,齊廷和入夢來再留在這裡顯然不合適,便低頭行了個禮,後退兩步準備離開。
御君祁冷冷開口:“誰都不許走。”
入夢來:……
我也不能走嗎?
跟我有啥關係啊?
入夢來小腦萎縮一瞬,緊接著一萬串吐槽彈幕般在他腦海中飄過。
你們仨爭風吃醋能不能別帶我?
頭一次見吃醋是給情敵發福利的。
真的好癲。
心臟碎的時候是不是有什麼血栓堵了腦子啊。
那是你的王后啊殿下!
說句能氣死你的話:江與臨每次包傷口都要脫上衣哎。
而且我們都在。
沒發現在你開口前,江與臨就已經在解釦子了嗎?
我們想離開只是因為我們有禮貌!
你現在讓我們留下,四個人裡只有你自己在真生氣。
我們三個根本無所謂的說。
入夢來瘋狂吐槽的同時,完全忘了是自己把齊廷介紹給江與臨認識。
如果沒有他的這番操作,江與臨根本不會知道有這麼一號人,也就不會有這個詭異至極的修羅場了。
作戰服的扣子一共就那麼幾顆,江與臨很快就脫下了上衣。
如入夢來所料,御君祁的臉色更難看了。
江與臨把作戰服扔到一旁,赤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