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甩去。
御君祁關注的事從未改變:“那你能跟你的原配夫人做嗎?”
江與臨忍俊不禁,含笑說:“能。”
御君祁更高興了,趁著江與臨心情好,繼續提出大膽要求:“原配夫人可以用觸手嗎?”
江與臨背靠巖壁,頭部微微後仰,勾出道攝人心魄的弧度:“原配夫人沒有觸手。”
御君祁說:“我是pro版本。”
江與臨揮開輕蹭他嘴唇的觸手:“不要升級版,原版就夠用。”
御君祁傾身頂著江與臨額角:“你喜歡觸手的,別以為我不記得,這個版本是你定製出來的……你要是真不喜歡觸手,就不會為我融合擬態章魚的基因了。”
江與臨語氣平靜道:“我融合擬態章魚的基因給你,是希望你能擬態出人形,和喜歡不喜歡觸手沒關係。”
御君祁態度非常堅定:“可是上次就用觸手了。”
江與臨說:“上次是你強迫我的。”
御君祁這會兒記憶力又出奇的好了:“你同意了的,你說‘玩吧’。”
江與臨嘴硬道:“你用觸手控制了我的呼吸,人在缺氧的時候大腦就是會不清醒。”
御君祁不想和江與臨廢話,強勢地把人抵在牆角,命令道:“背過去。”
江與臨手臂無助地撐著牆壁,身上的襯衫被薄汗打得溼透,身形與面板若隱若現,顯得腰肢肩頸格外削瘦,折成一道緊繃的弧度,有種觸目驚心的堅韌與脆弱。
御君祁不斷吮吻江與臨,在手臂肩膀留下一個又一個青紫吻痕。
情濃之時,怪物忽然停下動作,用手指戳了下培養皿中的心臟。
江與臨聲音微啞:“怎麼了?”
御君祁低低笑了一聲,將額角抵在江與臨後肩:“你的蝴蝶骨真漂亮,在研究所的時候,我們一定是這樣做得更多,對不對。”
“沒有,”江與臨耳根燙得幾乎要燒起來,低喘道:“閉嘴吧你。”
御君祁在江與臨耳邊說:“我已經想起了很多,你糊弄不了我了。”
“想起什麼了?”江與臨問。
“想起在深淵研究所,實驗艙的隔間裡,我把你頂在牆上做……”
御君祁伏在江與臨耳畔,低聲講些什麼。
江與臨睫毛顫了顫,抬眸看向御君祁。
御君祁桀驁地挑起眉梢:“我真記得。”
這種曖昧難言的細節,江與臨從未和任何人提起。
包括御君祁。
可祂卻說的十分清楚,為了證明這確實是祂自己想起來的,還描述了一些不可言說的細節。
江與臨:“……”
看來在分開這段時間,御君祁確實有很努力地思念江與臨。
努力到能透過破碎的心臟,看到前世的記憶碎片,努力到稚嫩心臟幼芽能穿破層層阻礙,在焚天之力的圍殺下悄然生長。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思念令人痛苦,也助人明悟。
直到御君祁以為自己失去了江與臨,才明白江與臨對祂有多麼重要。
“果然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江與臨心念微動,摸著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