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還跑了。”
江與臨失笑:“怎麼能欺負章魚呢,真是壞傢伙。”
御君祁贊同道:“超壞的,我不喜歡他。”
江與臨說:“沒事,他也不喜歡你。”
御君祁親了親江與臨的髮絲:“我只喜歡臨臨。”
江與臨抬頭吻在御君祁下巴上:“嗯,我也只喜歡你。”
兩人靜靜抱了一會兒。
江與臨很快就升起睏意。
半夢半醒間,他聽到御君祁悶聲說:“你為我付出的太多了。”
江與臨拍了拍御君祁後背,迷迷糊糊地反駁:“別這麼說。”
這一切根本稱不上什麼付出或代價。
至高無上的權利,眾人敬仰的目光,人類之光的美名……都是隻是復活齊玉的手段。
是超凡脫俗還是迴歸等閒,對他來說都沒有分別。
找回齊玉是江與臨畢生所求,如今已經得償所願,其餘種種便都是值得。
御君祁問:“你會後悔嗎?”
江與臨說:“不會,我想要的從來不是那些。”
御君祁與江與臨十指相扣:“從今往後,無論你想要什麼,上天入地,我都會為你取來。”
江與臨仰起頭,問:“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御君祁應了一聲:“我知道,你想結束末世,給人類一個光明燦爛的未來。”
江與臨啞然道:“傻章魚。”
御君祁眼中劃過迷茫:“難道不是嗎?”
江與臨含笑望著御君祁,昏黃溫潤的光影在眸底盪漾:“你看我。”
御君祁低下頭,注視那雙燦如星辰的眼眸。
江與臨說:“我想要的就在我懷裡,也在我眼睛裡。”
從始至終,他想要的只有眼前這隻怪物。
他因祂逆流而上,躋峰造極,又因祂繁華落盡,自斂其才。
鋒芒畢露是為祂,善刀而藏也是為祂。
夜裡下了一場秋雨,清晨時霧濛濛地起了霜。
上午十點,陽光照耀大地,雲開霧釋,碧空萬里。
江與臨的心情也很不錯。
經過近兩個月的休養,他的病終於養得差不多,再看不出當時病懨懨的模樣。
其實早就沒什麼症狀了,只是在某位鍾姓少年的宣傳下,&039;郭嘉之死&039;的故事深入人心,大家都非常擔心江與臨突然暴斃。
不得不說鍾佑這小子夠機靈的。
江與臨不許他和別人提自己的病,他特意就找了故事出來講,讓旁人自發對號入座,聯想到江與臨身上,效果比直接重複大夫的話表述還清楚。
於是,每次江與臨耐心耗盡,想要出去執行任務時,要麼遭到強烈反對,根本出不了門;要麼就大動干戈,一行人跟在他身後,跟皇帝出行似的浩浩蕩蕩。
更離譜的是,等江與臨到了野外,連只怪物的影子都見不到,更別說找怪物打架了。
鍾佑對此振振有詞,說中心基地近日在召開國際會議,商討有關深淵公司一應事宜,來了不少外國領導人,所以附近才都清掃過。
這回答有理有據,真是叫人無法反駁。
這段時間,江與臨成日無所事事,出門也只能爬山釣魚、看花賞月,提前過上養老般的生活。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肖成宇等人都很有長進,終於學會了打架。
其實本來也是會打的,在遇見江與臨以前,他們都曾在汙染區獨自漂泊,怪物肆虐的叢林中,只靠撒嬌裝可憐根本活不下去,也怪江與臨自己偏吃著套,養得幾隻怪物愈發嬌氣。
這段時間,肖成宇一直充當特別行動組的內勤,不僅負責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