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不見怪物蹤跡。
“報告指揮中心,案發現場有十數名群眾受傷,已就近安排醫院就醫。”“報告指揮中心,現場未發現怪物蹤跡。”“怪物向雍南大街西北方向逃竄,請求支援!”
江與臨向雍南大街的方向看去。
御君祁眉頭皺得很緊,輕輕拽了下江與臨的手腕。
江與臨回過頭:“怎麼了?”
御君祁拽著江與臨的手,往黑暗中退了幾步,用極低極低的聲音說:“怪物不在。”
江與臨皺起眉:“那西北方向的磁場波動是?”
御君祁說:“城內或許有怪物,但不在這裡,也不在西北方向,如果沒戴玉蟾手環我可以展開磁域搜尋,現在不行。”
江與臨心中升起幾分不太妙的預感,反手握住御君祁的手腕:“別摘手環。”
現在全城都在找怪物,御君祁要是摘了手環被發現行蹤,那找的怪物不是他也是祂了。
御君祁牽住江與臨的手:“聽你的,別擔心。”
“難保不是調虎離山,我才剛交接了林南明的護衛任務,”江與臨握著御君祁的手,垂眸沉思片刻:“去會場,我大舅和林南明都在那兒。”
誠如江與臨所料,雍南大街的怪物行蹤只是幌子。
怪物真正的目標正是中央會場。
某種寄生類怪物潛藏在一名國外記者身上,在公開提問時伺機爆開,引發了一場巨大的慌亂。
變故的發生只在轉瞬間——
這注定是一場規模巨大的感染。
還沒有走進一樓大廳,江與臨就聽到了一陣又一陣尖叫聲。
高聳入雲的辦公大樓已經亂成一團。
大門緊閉,嚴禁任何人進出。
難以形容的味道沿著門縫溢位,玻璃門印著兩枚血掌印,掌印向下抹開,暈出一片模糊的猩紅。
像是某種生化恐怖電影的開場。
御君祁透過看向血肉橫飛的大廳,歪頭觀察某隻寄生體怪物。
那怪物像是一個等比放大的癌細胞,圓形球面上滿是大小不一的凸起,偶爾伸出幾條黏濡的絲線,像是一團細細密密的紅線蟲,不斷蠕動分裂,給人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我不喜歡,”御君祁皺起眉,體內的每一根觸手都在牴觸:“我不喜歡寄生體。”
江與臨掌心抵在御君祁背後,不輕不重往前一推:“又沒讓你和它相親,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你進去。”
御君祁轉身指了指自己,圓瞪的眼睛裡寫滿了兩個字:我嗎?
江與臨從口袋裡掏出手套戴在手上:“不然呢?我嗎?”
御君祁:“一起。”
江與臨豎起作戰服的衣領:“我沒穿防護服。”
御君祁往前走了兩步:“我進去幹什麼?”
江與臨從腰後摸出手槍,拉開保險栓遞給御君祁,冷漠的下達命令:“處決大廳內所有被感染的人類。”
御君祁接過手槍掂了掂:“12發子彈可能不夠。”
江與臨眼眸微垂,落在黑洞洞的槍口:“手槍上有最高監察官的標識,代表異監委大監察官在特殊時期的優先處決權,不用上報、無需審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