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臨輕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不見陽光不出任務,自然是又白又嫩了。”
御君祁親了親江與臨臉頰:“你上高中的時候,臉就嫩得像塊豆腐。”
江與臨長腿一邁,跨坐在御君祁腿上:“怎麼忽然提起以前的事?”
御君祁垂下頭顱,抵著江與臨額角:“沒什麼,就是忽然……很想你。”
江與臨心中升起某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滋味。
明明就與愛人相擁在一處,正是溫存無限的良辰美景,他喉間卻又酸又澀,彷彿閉閉眼就能落下淚來。
真是毫無緣由。
不過愛情本就毫無緣由,令人多愁善感,心慌意亂。
江與臨手掌撫在御君祁胸口,低聲問:“傷好了嗎?”
御君祁解開兩顆釦子,袒露出胸膛給江與臨看:“你親親就好了。”
江與臨輕撫那處顯眼的槍傷:“這隕金真是厲害,居然這麼久還沒有完全癒合。”
御君祁沒頭沒尾地說了句:“不影響。”
江與臨抬眸:“不影響什麼。”
御君祁說:“不影響和你做愛。”
江與臨莞爾道:“不是看人類交配的影片沒反應嗎?”
御君祁喉結滾了滾:“看人類和怪物的也沒有,只看你有。”
江與臨含笑瞧著御君祁:“哪裡學來的情話,一套一套的。”
御君祁很真誠:“不是情話,是實話。”
江與臨挑眉:“那還要看人類和觸手的影片,你的九個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嗯?”
御君祁有些慌亂地移開視線:“只是好奇……觸手和人類的話,到底……到底那些地方可以鑽。”
江與臨輕笑一聲,側頭和御君祁交換了一吻,低聲說:“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御君祁頭猛地向後仰去,瞳孔劇烈收縮。
江與臨抬起手,握住了怪物手腕。
‘咔咔’一陣輕響,機栝轉動。
玉蟾手環從御君祁手上脫了下來。
江與臨食指勾著玉蟾手環,輕輕晃了晃。
御君祁詫異地瞥過去,下意識摸了摸空蕩蕩的手腕,微微後仰,不再同江與臨接吻了。
“別試了吧,”御君祁垂下眼睛,顫抖的睫毛出賣了祂內心的掙扎:“這怎麼行呢,觸手……觸手不可以的,”
江與臨勾著手環轉了轉:“我要是說……觸手可以呢?”
御君祁猛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去拿江與臨手上的手環:“觸手不可以,會弄傷你的,把手環還我。”
江與臨抬起手避開:“要是沒有手環,你這輩子就不跟我做了?”
御君祁很認真地講:“要控制著用人形做才安全。”
江與臨似笑非笑,抬手把手環扔出窗外。
御君祁:“!!!”
江與臨拽著御君祁的衣領,扳起美貌怪物的下巴:“手環是你的安全套嗎?小章魚?”
御君祁眼神散亂,目光追著玉蟾手環,看向窗外。
白色手環在月光下流轉出絢麗銀輝,打著旋落入池塘,濺起無數水花。
某隻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人魚表示:
人類真的很沒素質。
談起戀愛來完全不顧水生物的死活,什麼玩意都往水裡扔。
神煩。
樓上二人不曉得人魚的腹誹。
御君祁在手環落水的瞬間往後一縮,好似被戳了一下的含羞草,下意識躲開江與臨。
江與臨一把掐住御君祁的下巴:“躲什麼?”
御君祁握住江與臨的手,閉眼和江與臨吻在一起。
舌尖柔軟溼潤,和觸手的觸感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