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眼下沒什麼再需要他勞累的事情,養好精神是早晚的事,何必說出來白白引人著急。
御君祁雖然是隻沒太多情緒的怪物,可一旦事涉江與臨就很容易發瘋。
祂一發瘋江與臨更愁,所以不說等於變向養神。
就是這麼個道理。
御君祁不知江與臨生病的真實原因,發現江與臨又燒了起來,便問他怎麼總是不好。
江與臨玩笑道:“嗯……可能是得了什麼絕症,要病死了。”
御君祁用手指撥開他額角微潮的髮絲,也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江與臨:“沒關係,病死了我就重新把你復活,新身體比這個還健康呢。”
江與臨抵著御君祁的肩膀,忍不住輕笑出聲:“你能量補足了嗎?”
御君祁說:“距離補足還差得遠,不過復活你綽綽有餘。”
江與臨啞然失笑:“聽你這樣說,倒顯得我很便宜。”
御君祁也笑,漂亮的眼眸在月光下熠熠生輝:“不能這樣算的,你最貴重了。”
江與臨勾起唇角,彎了彎眼睛:“有多重?”
御君祁低下頭:“超級重。”
江與臨莞爾,攬著御君祁的肩膀,吻在那張形狀姣好的薄唇上。
二人淺淺交換了一個吻。
江與臨發著低燒,口腔裡溫度比平時要熱,這份過度的暖意很快漫延到御君祁舌尖咽喉,電流般激盪於怪物的每一寸神經。
明明沒有喝酒,怪物卻像是醉了。
如痴如醉,意亂神迷。
一團溫熱的火焰在心口燃燒。
御君祁大口呼吸,猛地仰起頭,推開懷裡的江與臨。
江與臨眼若秋水橫波,鼻息滾燙。
御君祁眸中閃過一抹幽紫,手臂暴起青筋,似是極力忍耐什麼。
江與臨覆手握住御君祁手臂:“怎麼了?”
御君祁手臂化作觸手,出溜一下從江與臨手指滑走了。
江與臨:“???”
御君祁撐手坐起,翻身下床,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臨臨……你今晚自己睡吧,我忽然想起有個清掃任務還沒做。”
“跑什麼?”江與臨拉住御君祁,端詳著怪物被紫色浸染的眼眸,瞭然道:“你又到發情期了?”
御君祁屏住呼吸,艱難發出一個短促的鼻音表示肯定:“嗯。”
江與臨很詫異:“發情期半個月一次嗎?不能吧?”
御君祁之前說過,祂的發情期正常情況下要7—10天,上次是因為能量不足才只有3天,如果要是一次10天,每半個月一次,那一個月有20天都在發情期,這也太誇張了。
在慾望的侵蝕下,御君祁眼尾都燒紅了,瞧起來委屈兮兮的。
御君祁眼神慌亂,有些緊張地解釋說:“不是半個月一次的,高能隕石不需要依靠交配繁衍,擬態章魚一生只會經歷一次發情期,理論上我應該……應該不會再發情才對,可現在……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江與臨朝御君祁伸出手:“別害怕,過來。”
御君祁搖搖頭:“不要,我得離你遠一點,你的病沒好,我會傷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