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青官梯,百年前助天慕創國,百年後自然亦願貢獻天慕,前陣子家主已經去了京城,所以…。”
冷言諾點頭,她當然知道,那封藍子上奏的書信可是她批閱的,她記得當時好像隨手一擱,被小破孩子給拿摺紙飛機了,不知還在否。
不過,當真如此簡單,果真是要助國盛茂,藍家現在的人不夠?
“這…。”
“哈哈哈…。三弟請了貴客也不叫上我們兄弟倆。”園子外突然響起闊朗的聲音,隨著話聲,出現兩位中年男子兩位男子都與藍驚雲藍驚雷頗為相似,一位濃眉大眼,一位個子偏矮,個子偏矮的中年男子身後跟著三個年輕男女,看樣貌自然知了是其子女。
普一進來,便自有一股壓勢而來。
冷言諾目光在那位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身上停留一瞬後離開。
藍驚雷顯然沒料到藍驚風與藍驚雨突然到訪,忙起身笑臉迎接,“大哥二哥說哪裡話,這不是才設宴嘛,想著留下了貴客才給你們一個驚喜。”
“是嗎,如此說來,那正好一起。”個子較矮的男子就是藍驚雨,那位濃眉大眼的自然是藍驚風。
喚來人擺上碗筷,二人卻並不用筷,面上雖然在笑,可是看了眼洛言,那看向藍驚雷的面色生生帶著些譏諷。
“哎,大哥此次怎麼未帶賢侄兒來?”藍驚雷於滿桌席面上打著圓場,其實內心也甚是疑惑,今日晚間設宴之事他吩咐下面嚴秘保守,為何…。
“賢兒去忙別的事了,估計得幾天才能回來。”藍驚風語聲洪亮而霸氣,似也對藍驚雷微帶不滿。
冷言諾顧自喝茶不語,其身邊雲落,月流年,暗二同樣低頭,喝茶。
雖然冷言諾從所查資訊上所知道,這藍家四兄弟,極為和睦,可是有藍驚雲這個前車之鑑,又見過了白日在雷堂門口的熱鬧場面,在絕對的利益面前,她可不會認為這一母同胞的三兄弟會當真和睦如斯。
所以,她不過耍了點小手斷段,讓藍驚風與藍驚雨恰好出現而已,再龐大嚴秘的組織也經不起內部蛀蟲噬咬。
藍驚雲似乎也震驚於今日藍驚風與藍驚雨的表現,面色閃過詫異。
而正巧此時藍驚風偏頭間看到藍驚雲,面色頓時一跨,“老四何時來的,三弟保時還與老四交好上了。”言辭犀利毫不留情面。
敢情這傢伙現在才看到藍驚雲啊,冷言諾瞟了一眼藍驚雲,那目光像是在說,你到底有多不受待見啊。
“這…。”藍驚雷此時也是騎虎難下,他不可能得罪了自己兩位哥哥,可是這藍驚雲明明白白是跟著冷言諾來,如何做都是得不償失。
“藍家廣納人才又何必在意這些細枝末節。”聲音低沉魅惑像是這七月裡已經有些躁熱的天氣是拂過一絲風,不輕柔,卻有著水晶般的質感。
冷言諾看向開口的紅衣公子,隨後斂眉。
而這一句話卻快速的讓本來就些僵持的局面一下子狂瀾翻卷,風平浪靜。
月流年在桌席下輕輕拉了拉冷言諾的袖子,“這人真討厭,我不喜歡他。”
“人家長得可比我美,為什麼討厭。”冷言諾傳音入秘。
“一句話就平了你精心弄的局,你說討厭不。”月流年同樣傳音入秘,一張面紅白皙的臉微生不滿。
冷言諾心思卻微微一怔,她未與他說過,也做得很隱蔽,連雲落之前都未窺得全域性,他竟一語道破。
大智若愚,這話果真一點兒不假。
“故弄懸虛。”冷不丁的一句話又平平響起。
藍驚雷看向自己的兒子,“申兒,你太無禮了,還不退下去。”
“連真面目都不敢示眾的無膽鼠輩,憑什麼在人尊敬,舉薦女子為家主,遠我們這些兒子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