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雲落張大一又杏眼,隨後反應過來,面容瞬間拂起一絲笑意,直接大馬金刀的往一旁一坐,滿是幸災樂禍,“也是,本姑娘替她受累這麼多天,也該她自己親身體會了,這個榮清音可不是個簡單的主兒兒。”
“嗯哼。”花千堯鼻子哼了個音兒,在裡榻上翻了個身,只是翻身間,那雙一幅無所謂又桃光妖束的眸子裡突然黯淡那麼幾分。
終於,在幾國的大人物離開城門口之後,在人群依次相繼散開之後,花家的商隊這才大搖大擺的入了城。
花家雖為天慕道富,但是在別國自然也有些小產業。
與此同時,秦清,清四清王也緊隨其後進了城,直入錦華流芳。
……。
直到那儀隊越來越遠,城牆之下,南宮宇眉宇不自覺的一蹙,方才足尖輕點離開。
黑無常遠遠隱在街道拐角處,眼見著六皇子路過,似乎說了些什麼,閃身一退。
三皇子此時早不知何時出現在南木宸身後,眼神凌厲的掃視著四周,似在尋找著什麼。
“木奕,該來的總會來。”南木宸高坐馬上傳音入秘。
“你今日改了計劃,不是說將二皇子與六皇子盡數除去,免而後患,為何…”三皇子傳音入秘,頗為不解。
南木宸突然微微轉頭,看了眼南木奕,眸底突然有些冷又有些複雜,“你今日也改了計劃,至少,那顆黑驚雷是萬萬不能落下來的。”
三皇子也沒有被拆穿的尷尬,“我只是想著,真要將璃王刀璃王妃咂中,那也省事,一了百了,你斷情…。”
“可時南國會瞬間陷入眾矢之的,交出十個二皇子也抵不了事。”
“若璃王當真一死,天慕的小皇帝能使得出什麼手段?”三皇子微微挑眉。
“那這麼多年,打天慕主意的人少嗎,可是有人成功嗎?”
三皇子不置可否,繼續傳音入秘,乾脆挑破某些事情,“你難道是為了不想讓那璃王妃難過,要等到璃王寒毒發作而死之後,再金屋藏嬌。”
“木奕。”雖是傳音入秘,但是南木宸已經明顯有了怒氣。
三皇子微微偏頭,笑笑,您隨意,而偏頭間正好看到正因為迎接天慕儀隊歸來,而被太子下令可即刻回府歇息的南宮習正與榮清音低聲說著什麼,眸光在榮清音身上停留一瞬,又看了眼人群裡頗有些悶悶不樂,眸底卻暗光流轉的南宮玉兒,心下甚是愉悅。
……
錦華流久,南國前公主府邸。
“怎麼樣?”冷言諾看著山老一幅凝重的樣子話語不免焦急了幾分。
床榻上,慕容晟睿面色蒼白,一襲白色中衣,墨髮披散,竟有種仙人即將長逝之感。
“不是說靈活草可以抑制寒毒,為何…。”冷言諾見山老半天沒言語,心頭更是一慌,她從未見過這般的慕容晟睿,這般不言不語,安靜的躺在那兒彷彿隨時就要遠去化為雲霧的感覺,第一次見他寒毒發作時那時沒有用心,沒有動情,如今,情動心動,血肉相連,輕輕的扯,似就能撕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山老早在冷言諾帶著慕容晟睿一進入錦華流芳之時便趕到,此時,山老抬頭看了眼冷言諾,最終翻了一個白眼,“我說丫頭,你急什麼,我又沒說他要死了,放心吧,服用了靈活草,只要調養得好,還有兩三年可活呢。”山老話落,又看了眼床榻上的慕容晟睿,似乎有些恨鐵不成鋼,“整日沉迷女色。”話落,便抬腳出了層子。
只留下有些錯愕的冷言諾立在屋裡半天沒回過神來,慕容晟睿暈迷,與他沉迷女色有什麼關係,況且,他們又沒有真的…。再說,他體內的情毒不是早就被她無知無覺中解了嗎?
難道親親抱抱於這寒毒還有影響?
冷言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