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聖宮之流的無稽之談,虧你們世代相守,真是笑話…。”
“放肆,聖宮也是你可以亂言的,本就血脈不正,憑著根氣靈沛,讓你回去,已經是我宗給你最大的恩賜,竟然還口出妄言。”與斥責聲相伴出現的是一名身著灰袍的老者。
女人,一名年過六十頭髮須白的女人,一名看上去五官深硬一看就知心腸硬如石,百腸不繞的老者。
寒霜看著來人眸光一動,卻並沒什麼詫異情緒,只是道,“本姑娘可就偏偏不想受如此大恩惠呢,所以,請回吧。”
“放肆,你以為是你想不回去就不回去的,來人…。”
“呵…”寒霜突然冷笑,“別忘了,你們所擅長的,我可是比你們更加百倍千倍的嫻熟,論毒,我想宗內除了宗主怕是沒人能比過我吧,你剛才也不是說我根氣靈沛嗎。”
老者嘴唇氣得一抖,“幾年不見,你這個丫頭倒是越發的刁鑽了,到底是跟在璃王妃身邊打磨過的人,的確長進不少。”
“能得宗老讚揚,可真是受不起。”寒霜笑得虛假,明顯奉承的諷刺。
“哼”老人一聲冷哼,“不過,這可不是你說不走就不走的,直接將她帶走。”老人直接對著地上跪著的人一聲吩咐。
“想求人家回去,還擺出這麼一幅高姿態,該說你是迂腐呢,還是頑固,又或是自恃甚高。”屋頂上突然飄下一句涼涼的話,屋內眾人心神一凜,寒霜看向完好的屋頂,聽著熟悉的聲音,心中一喜。
老人也在那瞬間抬頭看向屋頂,面色慍怒,“裝神弄鬼,不敢現身。”話落,掌中用力,屋內頓時天光乍現,碎瓦紛落,卻獨獨無人。
“吱呀”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頓時一陣淡紫攜著月光天光微光暖然來襲。
冷言諾倚在門前,看了眼寒霜,這才看向老者,“原來這世上還有人喜歡破人屋頂真是愛上奇特,頑固有度。”
“你就是璃王妃?”老者突然看著冷言諾開口,言辭間滿是鄙薄。
冷言諾不把老人的表情放在眼裡,相反很是自豪,“正是。”
“你可知我是誰?”老者突然面色莊嚴,一幅我是神,你是草民,快來拜見我吧。
可是偏偏冷言諾覺得我才是神,你應該來拜見我。
冷言諾瞥了眼老者忘我超然又自戀的模樣,連哼都不想再哼,見過自戀的,可沒見過這般自戀的,隨即兩手一攤,“這世上除了本王妃想過問之人,其他…。”冷言諾唇瓣微微在空中劃過一抹暗諷的弧度,“其他,都是草。”
“你…”老者一怒,渾身氣勢陡然一散,“大膽,竟然敢辱我宗堂長老為草,當真是不怕天譴。”
“天譴?”冷言諾悠然跨過門檻,“那是什麼東西,天敢譴我,我必破天。”
“不過小小女子,竟然口出狂言,聖堂聖女都不敢有此言,更何論你。”老者對於冷言諾之言滿是不放於心。
冷言諾朝寒霜招招手,寒霜向其走幾步,老者見此,只是面色顯怒,也未說什麼話,卻又聽冷言諾道,“聖女,你們聖女能四處遊山玩水,能自由大笑,能大聲說話。”
“俗不可耐,本老踏世尋宗家小主而來,一路倒是聽聞你璃王妃一些事蹟,還以為必定是個心智多謀,說話得全,禮儀有當的,沒想到…。”老人一雙精光四閃的老眸在冷言諾身上一掃,言下之意自然明瞭。
就是說你璃王妃也不過如此。
“激將法?”冷言諾笑,“可惜,在本王妃這裡不受用,今日,想帶走寒霜,倒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還是先看你能不能活著走出這間屋子吧。”空氣中突然又響起一道深厚年邁卻聲音洪亮的老者聲音,與此同時,四周突然聲聲忽忽作響,猶如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