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觸不可及的,即使這幾日時有人在流傳天慕皇上如何玉顏絕世好風姿,她依然不為所動,甚至那一日,她都未伸出頭去看一眼高坐馬首上的慕容晟睿,他的眼中,或說非要裝下一個男子,那便是那個自她進入聖宮第一天,一眼所見淡然無波的男子,只是,他原以為這樣的男子這一生也就這樣了,隨行淡然,無羈於行,可是她親眼看到聖使對聖女的在意,雖說,聖侍的職責是為了保護聖女而存在,但是那一日看到他看向冷言諾那一剎間溫熱的眼神,還是一下子灼得她久靜的心狂跳不已。
良久,直到夜色在玉肩灑落一層碎光,青嵐方才移動腳步向外走去,反正今夜的目的已經達到,其他的,也只能之後再說。
而暗處一個路過的黑影看了眼青嵐之後,一躍而起,直出聖宮,身如雲飄,無聲無息,更無人察覺。
烈國皇宮不過百米處,轉過一條街道有一府邸,明明生光耀華,可是此刻卻如同他的主人一般,冷斂幽華。
冷言諾看了眼在月光下靜謐的太子府,身姿一起,如輕葉飄雪般直進太子府。
冷言諾此刻站在在太子府的書房外,而書房裡,燈光明亮,落一紙影窗。
冷言諾微蹙了蹙眉,堂堂太子府暗處竟然無一人守衛,這當真是,到底是自信過高無人來犯,還是已經冷靜到無人踏入,而放鬆待陣。
“門外是何人?”聲微起,房門開,露裡面一絲燈光與門外傾洩漏的月光融和。
冷言諾勾了勾唇,卻並沒停留的踏腳而入,“太子哥哥心思真是好敏銳,我已收斂氣息,縱然武功高強之人都不會被發現,沒曾想,我才剛至不過幾瞬,便被太子哥哥發覺。”冷言諾笑道,走進書房看了眼正中間桌案後正舉書默觀的男子,往其對面優雅一坐。
“味道,每個人身上都有屬於自己獨特的氣息。”太子緩緩合上手中卷對冷言諾柔聲道。
“太子哥哥鼻息如此靈敏,那可記得當年毀你雙腿之人的的氣息?”冷言諾此話開口,面色已經換上一幅端然。
宮辰看了眼冷言諾,眸光微眯,卻又聽冷言諾道,“烈國看似平和,可是聖宮與朝廷之間權力相制太久,卻無法突破,太子哥哥身為太子,夾在這其間應該也是相當難做。”
宮唇拿起桌案上還冒著熱氣的茶輕抿一口,不接冷言諾的話,去道,“別人只當孩了胎教要吟詩作畫,散心遊步,妹妹倒好,翻牆入戶,步步試探,層層佈置,催人心防,那日見你,還覺得傳言於你太過誇大,經天慕一事你內斂不少,而今…。”
冷言諾撫撫肚子,才不到兩個月,肚子根本看不出來,加之最近因為師傅給的薰香調養,她的孕吐反應也沒了,所以她有時候都快忘了自己這孩子,莞而一笑,“不怕,我這孩子精壯,更惶論有你這個大舅舅護著,一定會安然落地。”冷言諾話落徑自走過去端起茶杯就要給自己倒上一杯,卻被宮辰一把搶了過去,“孕婦,不宜喝茶。”語暖而輕。
而門外,在冷言諾走進書房那一刻,那個寸步不離在太子的侍衛又不知從哪個冒了出來,默默無言的守著門口。
冷言諾看了眼門口投射的身影,又轉而看向宮辰,“我不喝茶,就是看看有沒有毒。”
“這裡是太子府。”宮辰說這句話時看似平和,可是卻隱含一絲心酸。
而冷言諾也不再糾結於之前所問問題沒有得到答案,反而輕身一縱坐在桌案上,看著宮辰放在桌上的在她來之前看的書。
“兵謀。”冷言諾讀出兩個字,然後看向宮宸,“清妃是如何進得宮,我看宮無雲對她寵愛非常?”
宮辰抬眼看了眼冷言諾,眸底水潤深澤微動,“為何要問我?”
“為何不能問你?”冷言諾挑眉。
“身為郡主,溫柔解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