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影壁牆,蕭曉伸手第一次接觸到壁畫,以前因為怕自己會不小心弄壞壁畫,所以從來不敢伸手去碰,可如今它已經毀了,倒不如拿來仔細研究一下,看看那些顏料到底是什麼。
蕭曉的手指在壁畫上游走,根本就沒發現有什麼特別,倒是這掉了一塊牆皮的地方似乎有點不對。他加重力道點了點牆上類似於沙子一樣的浮層,果然在重力作用之下,輕浮沙土開始散落。
“那是什麼?”隨著了空的聲音響起,二人已經來到蕭曉身邊。
蕭曉輕敲了幾下露出的面層,“應該是木頭吧?”聽過聲音,蕭曉輕聲說道,二人也點頭表示同意。
“妖僧,去拿個傢伙,趕緊把其他地方也弄開。”蕭曉倒也毫不客氣吩咐了空。
“還用拿什麼傢伙啊。”了空話音未落,手裡已經擎起牆根的平底鍋,鍋延衝著牆面,“咔咔”幾下,影壁牆的一面已經完全顯露出木板,又是幾個大動作,整個影壁已經被了空變成一座木箱。
“原來這牆裡是中空的啊。”佟玲一邊用手敲著木板一邊說。
“老大,咱們開啟看看吧?”了空忙了半天,卻看不出絲毫勞累之色。
“先仔細看看,不急。”蕭曉一邊提醒二人,一邊又仔細勘查了一遍。只見他在影壁較窄的一頭站下,伸出手輕輕搖了幾下,一塊木板被他揭了下來。
“妖僧,還不快去幫忙。”看著了空瞪眼張嘴、不知所措的樣子,佟玲趕忙提醒。
“我還以為得用撬棍、榔頭之類呢,沒想到老大的功力還更盛貧僧一籌啊。”
“你仔細看看,這些木板是楔在一起的,”蕭曉舉起木板指了指楔口,“只要找到最後一塊放上去的木板,整個箱子也就等於開啟了。”
了空眼睛不停地眨巴眨巴,佟玲也是莫名地理了理頭髮。
“還不快過來幫忙,”蕭曉見二人如此表情,不得不再次提醒。
“老大,你說把木頭一塊一塊的設計好,再加工成這樣子,得浪費多少時間啊,”了空手裡忙活著,嘴卻也沒停,“找一把釘子,幾下就搞定了,哪用那麼麻煩。”
“你懂什麼?古人自有古人的道理。”佟玲自然不會放過敲打了空的機會。
不一會兒,木板被全部卸下,整個影壁空留個架子支撐著頂部。映入眼簾的是,中間最大七節、分別向兩邊逐節降低均勻散開的金色浮屠。
“怎麼這麼多浮屠,”了空首先開口,“讓老子看看是不是純金的!”
“別動!”蕭曉幾乎不加思索地呵斥了一句。
“老大,浮屠是什麼東西?”佟玲不解地問。
了空曾經是和尚,自然對浮屠並不陌生,而自幼在城市長大的佟玲就不得而知了。
“就是…”
蕭曉剛要解釋,了空卻搶著說:“就是避雷針!”
“可是避雷針幹嘛要做得這麼複雜啊?”了空的解釋讓佟玲更加不解。
蕭曉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了空說的並不完全,浮屠實乃佛家之物。在俗世之人看來,浮屠多置於大雄寶殿之上,如了空所說起到一定避雷針的作用。”
了空拍了拍胸脯,以表示自己知識淵博。
蕭曉並未理會,“屋頂之上的浮屠多為美觀,而大多數浮屠置於佛殿之內,是佛家一種飾品。因多年接受香火洗禮,難免沾染靈氣。如若開光,便可成為法器,以啟動陣法。”
“老大,你說這些浮屠如果都是純金的,我們是不是就發財了?”了空兩眼放光,倒是直言不諱。
佟玲瞥了他一眼,滿臉鄙視的表情,“你說你也曾經是出家之人,怎麼思想境界就這麼俗呢?”
“我和你們比不了,小僧自幼清苦,所以才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