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碎嘴嗎?也不問問我,就這樣質問我了,我還什麼都不知道”。
“這珊瑚玉是封妃的時候,府裡準備的賀禮,品種純正,色澤鮮豔如血,可這個珊瑚玉有好幾顆呈綠色,由作心疑拿起看了看,他通藥理,一聞一看便知其中古怪,本殿實在是沒想到,側妃你竟然如此能幹,不只懂得用藥,還能找來折槐這樣的霸道藥物!”,簡離冷眉輕豎,一低頭便再看到那串珠子。
“冤枉,這是冤枉,定是應側妃她的構陷!我不過是…這不是我,我也不知道為何會…”,於蘅薏被簡離如此不留情面的揭穿,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心裡如同打鼓。
“折槐藥粉,墮胎利物,若是想要附在某飾物上,需要化成藥水將之浸泡至少兩天…”,簡離略微停頓,眼睛所視之處,如同寒雪落過,“你是今日才將此物送予娉婷,你可別說她提前知道你會送這個給她,又將這個東西從你處偷去動手腳,再然後還給你,你更不要說,是你的下人動了手腳,這些緣由,本殿都給你想過,也排除了!”。
於蘅薏知道已經瞞不住,她嚇得癱坐到地上,兩手扯住簡離的袍袖,立時聲淚俱下,“殿下,蘅薏知錯了,我只是,只是不想她用一個孩子綁住了你,我想你,想讓你多看看我,想讓你也能給我一個孩子…”。
“你忘了,忘了本殿同你之間是什麼關係,當初也是你自己答應的,你本可以出得府去,可是你自己選的留下,沒人逼你”,簡離冷冷看她一眼,方才她的狡辯還歷歷在目,這讓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大大減效。
“我自己選的…哈,我自己選的,可是你也答應過我,不管我做什麼,你都會讓我站在你的身邊,你不會背棄我的!”,於蘅薏想起了簡離當日的承諾,她如同抱住一根浮木。
簡離哼笑一聲,“本殿沒忘,正是沒忘,這才將這件事吞進肚子裡,只找了由頭要來這串珊瑚玉珠子,本殿將它送還給你,希望你能時時記得,這樣的錯,絕不可再犯”。
於蘅薏就怕簡離遺棄她,如今簡離話裡話外都沒有再追究的意思,她少不得心喜,用力點了幾下頭,嘴上連連應下,“我知道,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殿下你信我!”。
聽到這裡,簡離嘆口氣,他單手拉起於蘅薏,聲音依舊帶著冷意,“你安分守己,如此便好,娉婷和她的孩子,本殿希望她們雙雙平安,你懂嗎?”。
於蘅薏又是重重的點了好幾下頭,她是真的怕了簡離方才的冷漠和怒意,她好不容易覺得自己有了依靠,她怎能讓它斷在自己手中?
如此興師問罪一番,簡離相信於蘅薏再不敢對應娉婷動手,他轉而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折槐,又是如何有這等藥物的?”。
聽簡離問起這個,於蘅薏又是一陣臉白,但是也不敢有所隱瞞,她低下頭,怯生生的回道,“於府家大,後院的女人們也多,聽多了見多了便也知道了,折槐用好了便是藥,用不好才是毒,我過敏之時用過此藥活血消腫,府裡的大夫給藥向來不吝嗇,唯恐不夠,這是餘下的…”。
簡離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便不再說什麼,給了於蘅薏一個眼神便離開了。
原本就因為上回的事情,簡離很少同於蘅薏在一起,此後,簡離鮮少來見她,她去找他,他也多數避而不見。
於蘅薏等過,候過,也曾點著蠟燭徹夜不眠過,可是簡離除了白日偶爾來她這兒商議事情,其餘時刻都不來。
甚至,他還刻意錯開了用飯時間,不管是哪個時辰的飯點,他如今,連陪著她吃一頓飯都不願意了。
縱有千般不滿,萬般不願,於蘅薏也說不出一句惱人的話,因為她知道,這是自己觸及到了簡離的逆鱗,惹他不開心了,還如何想他對自己好呢!
只怕如今自己在他心中印象壞到了極致,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