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後山找你了,我不敢離他太近。」
傅承瑄眨了眨眼,似乎聽明白蘭陵的話了,「你。。。是不是弄混了?我小時候的玩伴小道士,和穿著黑色披風的駱修崇,他們應該不是一個人。」
「就是他啊,我不會認錯,樣子都沒變,就是修崇小道士。你,還送給他白馬,我都沒有。」
傅承瑄聽了,思緒完全斷掉了,不知作何反應,難道自己從前,竟然和駱修崇認識?蘭陵說的有板有眼,就像他親眼看見的一樣。
「嗯!嗯!小道士來了,我。。。我以後再找你玩!」藍皮怪突然緊張起來,一個轉身帶起一陣風,消失不見了。
「哎!」傅承瑄還想再問它話,它卻溜得飛快。而這時,駱修崇和濟平騎著馬,風狸和他們一起,正朝著他奔了過來。
「瑄弟!」
「崇哥我在這!」傅承瑄坐起來搖了搖手臂。
駱修崇來不及勒馬,只飛身跳下,扶起傅承瑄,眼神裡全是關切,「你怎麼樣?有受傷嗎?」
「沒有,我走進了迷陣,暈了過去,醒來便發現自己躺在這裡。」傅承瑄心中有疑問沒有解清,向駱修崇隱瞞了蘭陵的事情。
「無事便好,下回不可莽撞前行,跟在我身後便好。」
「對了,玄誠和玄寂呢?」
「我顧著找你,沒有注意他們的去處。」
「好吧。」
駱修崇道:「此處不宜久留,我們今天先回去,再定計策調查。」
傅承瑄點點頭,他的馬不見了,只好和駱修崇同乘一匹馬回了傅宅。
晚上,傅承瑄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著白日裡蘭陵對自己說的話,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可又聯想到他知道自己總在合歡樹下的臺階摔倒,說有福會拖後腿的話,略顯破舊的出現在他床上的白木馬,甚至在京城時,知道自己一直喜歡吃板栗,還知道自己在安陽時會夏日乘舟採蓮,都似乎千絲萬縷的證明,他見過小時候的自己,可為什麼從未聽他提起過呢?駱修崇是也忘了,還是故意隱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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