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到他們遠離了傭兵們的喧囂之後,步蛇才沉重的說道:“我們都是和那些變態交過手的人,你認為我們這些人可以對付他們多少人?”
“雖然你口中的那個女人沒有跟著過來,但是傳言光目標一人就擁有極高的軍事素養,並且擁有超人的危險警覺性,而且目標身邊必然會有十分健全的安全保護人員,如果正面抗衡,我們恐怕很難拿下。”米歇爾很老實的說道,兩人的存在,他不擔心這些話會打擊到士氣,這也是為什麼步蛇將他帶到一旁的原因。
“說起那個女人,我到現在依然手腳有些冰涼,多少人看到那個女人年紀輕輕就是一支世界第四的軍隊頭號人物,都以為只是女人的事業線讓她擁有如此高位,臆想主義害死人。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就算和那個男人有再親密的關係,如何能夠讓那幾十萬驕傲的男人心服口服,現在想來,我最初的想法就很可笑。事實最終會證明,那個男人周圍那三個軍方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步蛇感慨道,一想到那雨夜的槍聲,依然心有餘悸,“人類真實奇妙的生物,總有人一次次創造屬於不可能的極限,從那晚之後,我也感覺世界觀重新拓展了一下,只是希望不要在面對那樣的對手,因為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認為在目標的周圍,還有這樣的高手嗎?”米歇爾並沒有親自品嚐過步蛇的感受,但他清楚步蛇的身手,能夠讓如此男人在自己最驕傲的方面感到心悸,這已經足以讓他體會雨夜中那個女人的恐怖。
“唉!”步蛇聞言,看了一眼米歇爾,嘆了口氣道:“只是希望沒有,畢竟能夠達到那種程度的人,我相信全世界也找不出幾個,而目標周圍中最有可能達到這種程度的人,現在都沒有跟隨目標,唯一需要我們小心的是目標本身。我十分懷疑目標的身手,不亞於那個女人。”
“我認為沒有那種可能。對於目標那種人,雖然說不上養尊處優。但身為全世界權勢滔天的幾個人之一,他可以說擁有了一切,他有恆心和毅力去鍛鍊自己嗎?就算平時也都堅持鍛鍊,最多也只是強身健體,說道殺人方面的身手,他早就沒有必要去學習和鍛鍊,因為那毫無意義。”米歇爾並不認同步蛇的猜測。
“你能夠輕鬆的擊敗一個從一兩萬精英部隊中挑選出來的格鬥王者嗎?”步蛇對米歇爾那種不置可否的態度十分不滿,很不客氣的說道:“那份影片的真假自然不需要懷疑,從慢動作中完全可以看出那個男人根本當時還沒有出全力。完全就是一副在熱身的樣子,就憑這身手,我們這些人中找不出一個是他的對手。你認為這樣的人,不值得我們去重視嗎?”
米歇爾瞬間有些語塞,對步蛇的話他還是很認真去思考,“你說的不錯,無論是力量還是反應能力,我們這些人都無法相比,相傳在越南的時候。越南人民軍最頂尖的狙擊手反被他狙殺,這也足可見那個男人的警覺性和軍事素養,但若說那個男人有遠超常人的強大,我還是不相信。”
“這只是我的猜測。我也情願相信你的判斷,但對我們這些長期奔跑在死亡線上的人來說,輕視對手就等於和死神開玩笑。目前你我的判斷都無法得到證實,不過我希望任務開始的時候。必須把目標的威脅性提高到最高程度,否則我們沒有第二次機會。”步蛇沒有繼續要求米歇爾相信自己的判斷。而是退而求其次,提醒米歇爾千萬小心。
幾年的生死下來,現在就算沒有步蛇的提醒,米歇爾也不敢馬虎,這次的任務嚴重性非同以往,目標不但是最難啃的骨頭,而且他不想倒在這片荒漠上,所以一切都將以最壞的結果進行計劃。
步蛇看到米歇爾臉上的慎重之色,纏繞著他內心的焦慮鬆懈了不少,就在他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