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時出面了一下,現在這裡的局面是由副總統來主持。
聽聞尊貴的客人遭到暗殺,第一時間趕來的副總統顧平濤,指揮突擊隊員警戒,同時叫救護車。
楊光看到被人團團圍住的戴維斯,鑽進去對顧平濤尊敬的講:“副總統閣下,我是靳准將部隊的軍醫,請由我來為享德里克先生進行急救。”
他自然知道靳准將是誰,相信他也一定知道如果把戴維斯送到醫院,那事情就更一發不可收拾。
顧平濤猶豫的點頭。“立即救治享德里克議員。”
“是!”
楊光為痛得臉色發青的享德里克·戴維斯簡單包紮後,讓人把他扶回房間。
這時顧平濤正在和美方的總統勾通。
沒多久他走進來,向享德里克·戴維斯說了幾句抱歉和安慰的話,便問忙碌的女孩。“你叫什麼名字?”
聽到他隨意的話,楊光心裡頓一下,沒有隱瞞的講:“我叫楊光,楊烈將軍是我父親。”
“看來楊烈將軍不僅教出兩個好兒子,還教出一個有膽有謀的女兒,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顧平濤四十來歲,說這句話時有幾分懷念與滄桑。
楊光不知道他這話裡有幾分意思,沒有接話。
“後生可畏,不錯。”顧平濤像是突然清醒過來,對她講:“馬上會有人把裝置送來,你有把握完成這場手術嗎?”
“副總統閣下,我是名合格的前線軍醫。”
“好,這裡就交給你了。”
顧平濤出去,進來八個保鏢,四個美國的四個中國的。
他們檢查完窗戶,在有可能被伏擊的地方留個人看著,其他則站角落和床邊。
楊光在裝置來了後,不受影響的為他把子彈取出來。
一針麻醉劑下去,感覺不到痛的戴維斯看她專心盯著傷口,好奇的問她:“你今年多大了?怎麼會這麼熟練?看起來比我的私人醫生還要專業。”
“十八。”楊光頭也沒抬,沒看到聽到她話後眼神暗淡一些的戴維斯。
“已經十八了,還以為你最多十六歲。”
把子彈扔進盤裡,發出“鐺”的一聲響,楊光迅速為他止血包紮後,才想明白過來他這話的意思。
享德里克·戴維斯,你眼光真不錯,他是個稍微有虐童傾向的人。想到喬的話,楊光斜了眼閉著眼睛的戴維斯,一陣惡寒。
楊光給他吊了水,只給他開了一天的止痛藥,把不再需要的工具收起來就讓人進來換床單。
服務員很冷靜的把帶血的床單換走,沒有嚇到驚叫,想是現在這些服務員都換成軍部的了。
楊光走出門,看到帶隊巡邏的吳登,轉身回詹姆斯房間時,在電梯裡碰到了上來的喬。
準備出來的喬看到她,沒有出去,在電梯關上後按了一樓。
“楊,剛才是怎麼回事?”喬看著金屬牆壁上反射的影子,冷靜的問:“真的是那個人要暗殺享德里克?”
楊光皺眉。“我現在還沒有證據。”
“有懷疑對像一定要告訴我,要知道如果不把背後兇手找出來,這事永遠都不會完。”
他這話不是開玩笑的,雖然美方答應隱瞞傷情的嚴重性,但是不代表美方會就此罷休。
聽到他這話,楊光更不能說了。“我會的喬。”
喬在電梯到達一樓後,又按了頂樓。“不過你今天表現不錯,風光都讓你一個人搶了。”
“我寧願沒有讓我搶風頭的機會。”楊光無奈,心裡更加惴惴不安。
從方牧的意思來聽,他只是想讓吳登有個表現的機會,楊光開始以為只是製造一些意外,後在看到有人瞄準他們時,想方牧玩的也忒大了,可在那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