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姜又靈,你他M給我裝什麼純。”柴恆一邊抱腿嗷嗷大叫,雙眼赤紅,嘴巴還不停的咒罵。
一直向前走的姜又靈,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看向趴在地上跟個狗似的柴恆,臉上毫無波動,而那雙眼中卻透出一股冷冽。
“你跟鬱子軒都搞了這麼久了,裝什麼純,還不是破鞋一個,在我面前清高什麼勁。”
看到她不走了,好像自己的腿也不疼了,也不嗷嗷的叫了,又得意的冷笑一聲。
“你以為現在跟鬱二爺在一起了,就真的是鬱家兒媳婦了?”
“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嗎?全帝都誰不知道他心狠手辣,冷心無情。他可不會為了你反抗鬱爺爺,你早晚還是會拋棄,我姐才是板上釘釘的鬱家兒媳。”
“是嗎?”姜又靈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你就算倒在他的腳下,那種人連眼皮都不會動一下,你以為他會為你出頭,與柴家對抗?”柴恆笑得嘲諷,語氣中帶著不屑,“帝都的局勢複雜無比,你未免也太天真了。最後,二爺還是會屈服,別忘了,柴家可是鬱爺爺罩著的。”
“鬱爺爺是二爺的親爹!兒子還是要聽老子的!”他知道周圍沒人,步步緊逼,說話更是肆無忌憚。
“啊.....媽的....姜又靈.....”只見一個殘影上去,姜又靈又是一腳,把柴恆踹出了一米遠。
突然,一道強烈的燈光照射過來,柴恆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
只聽到一聲“汪汪——,狗叫聲。
柴恆的身體猛地抖了兩下,緊接著,一股劇烈的疼痛從大腿處襲來。
“啊——”
他的聲音撕心裂肺,再次在靜寂的夜晚上回蕩,異常尖銳刺耳。
“靠!”
柴恆臉色劇變,猛地捂住自己的大腿。當他掃過那條突然出現的狗時,整個人差點沒被嚇尿,一股強烈的恐懼湧上心頭。
這隻犬他在鬱家見過,是鬱二爺讓他那個手下養的。
他腦中還沒來得及想太多,就看到黑壓壓的一群黑衣人迅速把自己圍了起來。
不容分辯,立刻對他展開猛烈的拳腳攻擊。
“……啊,我是柴恆,快停下來,給我住手——”柴恆這個小弱雞,根本承受不住十幾個身手不凡的人的輪流攻擊。
“你們聽到了嗎?他自稱是柴少爺?”
“開玩笑吧,柴少爺怎麼可能深更半夜不在家,反而去跟蹤一個女孩子,圖謀不軌?”
“你竟敢假扮他人,給我使盡全力打!
“啊,我靠,你媽...我真的就是柴恆啊!”
他的呼救聲很快就被此起彼伏的痛苦喊叫聲所掩蓋。
“有沒有受傷?”一個清脆而溫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怎麼來了,另外跟蹤的人,是你的人?。”姜又靈回過頭,小臉紅潤,面帶微笑。
“嗯,查到了一些事情,我不放心。”
鬱之硯眯著眼,餘光落在姜又靈剛才踹柴恆的那隻腳上,眸子向下沉了沉。
“他剛才碰到你了!”
“嗯?沒有!”姜又靈確定沒有被碰到。
“你的腳碰到了!”
..........
“二爺,我錯了,我不敢了,看在我們兩家交情的份上…....”柴恆的慘叫聲在耳邊迴盪,但鬱之硯卻無動於衷。
“你的鞋子髒了,這雙扔了,明天給你買雙新的。”鬱之硯越看這雙鞋,越不順眼。
“其實也沒很髒.......聽你的!”看他的臉色,姜又靈覺得還是不要反駁得好。
他仔細地打量著她,突然間伸出手指,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