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什麼都不足為奇,還是說你想抖落出我和拍賣會場的關係,真不好意思,誰會去聽一個死刑犯的胡言亂語。”
“你說呢,妙佩森孤兒院院長,妙佩森閣下,不如談談你人為製造孤兒的時候,用的什麼樣的手段。”
“到時候可不是斷頭臺那麼輕鬆的死法了,我們王國可多的是折磨人的死刑,想試試嗎。”
妙佩森即便是到了現在,臉上也沒露出落敗後的慘淡表情,他話鋒一轉:“你才二十多歲吧,菲爾丁,已經是這麼優秀的貴族,這麼一想,我每次看見你的時候,你都是優秀到讓旁人望之不及,除了本質上已經腐爛掉了。”
“什麼每次,我們是第一次見吧,這麼愛評價我,不如想想你該怎麼活著出去,妙佩森先生,聽說你往莫拉爾身上也潑了不少汙水,我也會一一回敬過來。”菲爾丁很討厭,有人自居為長者的身份,教育自己,特別是妙佩森這種不知死活的存在。
妙佩森眼底劃過一絲驚訝:“原來你沒有……我就說,你怎麼會和莫拉爾關係那麼好呢,畢竟你幾乎每次都和莫拉爾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菲爾丁敏銳地捉住了這一點,他其實一直能感覺到,自己和尤里卡,還有一些人天然的區別,那些人知道一點自己所不知的東西。
“你什麼意思。”菲爾丁道。
妙佩森視線轉向被胡彭扶著的慕勒,語氣冰涼:“因為他才是最初的莫拉爾,你從尤里卡那裡搶來,安置在屋子裡的那個人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孤魂野鬼。”
“胡說八道什麼呢。”莫雷厲喝一聲,“不要在菲爾丁大人面前亂說。”
菲爾丁瞥嚮慕勒,那個臉上滿是傷痕的男人會是莫拉爾?開什麼玩笑,但這張臉,確實細看有些眼熟……
他有著和尤里卡如出一轍的臉。
而且胡彭也很珍惜慕勒的樣子,照理來講他們絕對不可能相互認識的。
違和感濃重,但菲爾丁又無從解惑,這是天然的劣勢。
胡彭嘆口氣,他難得不發癲:“菲爾丁大人,你不用知道這些,這是我和其他人的天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