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罰。
聞言妙佩森都冷笑了一聲:“原來你把它稱之為天罰啊,可你不覺得,正因如此我們才會有更多的機會吧。”
胡彭搖了搖頭:“我能看得出來,你和我都是一樣的,最近才想起來以前的全部,可有些人是自始至終,都記得所有,這是天然的區別,所以妙佩森,這就是你從來沒有贏過的原因。”
妙佩森死死盯著胡彭,他咬著牙,攥緊了手,但他自己又被莫雷鉗制著,動彈不得,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又死掉。
對了,還有菲爾丁,妙佩森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如這樣菲爾丁,我把我知道所有都告訴你,作為回報,你放了我如何,畢竟其他人可不會捨得告訴這些事情,你看你那個曾經的手下,他就算知道也沒透露給你半分訊息。”妙佩森轉換了目標,他看得出來,菲爾丁極為渴望得到他們所理解的情報。
說來也奇怪,明明菲爾丁身份地位權勢都相當的強盛,再加上無論什麼大事都能看見他的身影,可為什麼他還是和普通人一樣,一無所知。
菲爾丁沒回話,但從他上下滾動的喉結還是不難看出,他心動了。
“大人?別聽他胡說八道。”莫雷擰著妙佩森的手更緊了,可妙佩森就算痛得臉都在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也仍然期待著菲爾丁的回話。
慕勒看得出來,妙佩森在極力誘惑菲爾丁,像菲爾丁這般冷靜自持的人,一旦有了在意的東西就會不擇手段。
以前他對莫拉爾向來是可有可無,現在卻詭異地轉變了,現在要是放過了妙佩森,以後就很難再抓住他了。
“先放了他。”菲爾丁轉著手上的戒指,他還是被巨大的渴望壓到了內心,即便他知道放了妙佩森會有如何的下場的,貴族的制度將會因為妙佩森的存活而變得岌岌可危,而且他還差點殺死了桃瑞瑟。
但菲爾丁還是決心放掉妙佩森。
莫雷不好忤逆菲爾丁,但昆娜和波利特完全持反對意見。
昆娜上前幾步,她語氣急躁:“菲爾丁大人,桃瑞瑟可是因為他死了,您居然為幾句他的瘋話放了他?桃瑞瑟小姐白死了嗎。”
“不能放走他,伊莎貝拉夫人不會同意的。”波利特道。
菲爾丁瞥了他們一眼:“我說什麼是什麼,怎麼了,朱利安想對我指手畫腳,你們作為他的手下也想對我指手畫腳嗎,朱利安我尚且還能容忍,你們兩個,我還是想殺就能殺得了的。”
莫雷其實也不同意放走妙佩森,雖然他看見桃瑞瑟沒事,但妙佩森此人極其危險,真放掉了只會後患無窮。
還在吐血的慕勒忽然不吐了,他微眯眼睛:“我怎麼不記得菲爾丁會這麼優柔寡斷,他怎麼回事。”
胡彭朝著費菲爾丁的方向翻了一個白眼,不耐煩道:“……我怎麼知道,自從就那個莫拉爾來了,他就一直心神不寧的,越來越沒意思了,半點不像主人您,一直都讓我著迷。”
慕勒對胡彭的馬屁沒什麼感覺,他只覺得厭煩,特別胡彭總是拿著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特別噁心:“我問的是菲爾丁,你不用老是誇我,算了,問你還不如不問,離我遠點。”
場面一時焦灼,妙佩森笑得懶洋洋的:“什麼時候放開我呢,你們主人可是發話了。”
菲爾丁很少被手下人到如此忤逆的地步,特別是對自己唯命是從的莫雷,居然會不聽自己的,他皺了皺眉:“莫雷,連你都不聽我的嗎。”
莫雷鉗制著妙佩森,菲爾丁的話他不得不聽,但是現在放過了妙佩森的話……
也就在莫雷扛不住要鬆手的時候,屋子的門開啟了,莫拉爾扶著門框,他的臉上的面板白得幾近透明,那星星點點的血漬在臉上斑駁,即便是換了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