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完事兒了。
那樣,他幹嘛費那麼大力氣,把豫北地界的頭頭腦腦們弄到新鄉來開這個豫北防務整編工作會議呢?
所有地方武裝力量,集中到一起,打亂之後重新整編,所有軍官都重新回爐學習後,然後再予以分配安排。
不想幹的,可以,槍留下,隊伍留下,自己拿著遣散費滾蛋!
一個月為限,時間到,人沒到的,便視為自動解散隊伍,槍支收繳歸公,武力對抗者,滅之。
薛伯陵來新鄉的第二天,冷鋒親自帶他參觀建設中的鐵西大營,將他在豫北整編的構想說給他聽。
一路走來,薛伯陵驚歎於冷鋒的魄力和執行力,還有新鄉這片土地上那異於其他地方的生機和活力。
滑縣,王家堡。
今天,王家在中央陸軍軍官學校洛陽一分校學習的大少爺王代英從洛陽回來了,一路上吃了不少苦頭,這才趕回家中。
“爹,我回來了。”
“老爺,大少爺回來了。”管家王福看到大少爺提著一隻皮箱,皮鞋上還佔著黃泥,白色的襯衫上髒兮兮的,手臂彎處拿著一件西服的上衣,頭髮跟雞窩差不多,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大少爺,您這是咱麼了,遭遇劫道了?”
“沒有,老福,有吃的沒有,給我弄點兒,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好,好,我這就給大少爺您弄去。”
“怎麼弄成這麼一副德行,怎麼回事兒,在豫北地界兒,還有人幹欺負我王恭泰的兒子?”王恭泰一身絲綢薄衫的,從堂屋走了出來,看到兒子這副模樣,有些生氣。
“爹,我剛回來,您就讓我喘口氣兒,吃點兒東西再說。”
“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再過來。”王恭泰冷斥一聲。
“怎麼的這是,在學校是沒錢吃飯,怎麼一回來,就跟餓死鬼投胎似得?”望著狼吞虎嚥的兒子,王恭泰疑惑不解的問道。
“爹,這豫北是不是換了新主人了?”
“行呀,兒子,你在學校也知道了?”
“對於冷鋒,這個人,爹您知道多少?”
“不管他是誰,在豫北的地界上,有些事情可是一個外人玩得轉的,前幾天他開什麼豫北防務工作會議,爹本想去的,後來一想,去不去都是那麼一回事兒,就讓你三叔去了一趟,回來跟我說,這冷鋒不過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別看名頭挺響,實際上也就是紙上談兵的主兒。”王恭泰不以為然的道。
“紙上談兵,爹,您可不能小瞧這冷鋒,他可不是善茬兒。”
“有關他的傳說不少,好多人都叫他冷閻王,我覺得,傳言未必可信,不過這年紀輕輕的就做到**的軍長,應該是背後有點兒來頭,不過,咱也不用怕他,咱手裡有槍。”王恭泰道。
“爹,我可聽說了,這日本人都憷他,就那土肥原賢二,都差點兒被他給活捉了。”王代英道。
“真的假的,兒子,你別聽外面的人瞎胡說,這土肥原老鬼子可不簡單,這冷鋒能捉得了他?”王恭泰吃驚的道。
“我學校有教官臨時抽掉去豫東第一兵團司令部工作,回來之後講的,這一次在歸德,我**十幾萬人將土肥原賢二的第14師團主力死死的圍困,最後關頭,是新一軍,就是這個冷鋒麾下的重炮旅和裝甲大隊出手,一舉突破歸德城防,土肥原賢二率部突圍,隻身逃走,現在還生死下落不明呢!”
“這個冷鋒真的如此厲害?”
“厲不厲害,我沒有親眼見到,不過,圍攻歸德的戰役是薛伯陵將軍指揮的,這一仗打的日軍再也不敢向西進犯呢。”
“那就是了,你也說這一仗是薛伯陵將軍指揮的,這跟這個冷鋒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