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師兄,不如我們請這位郎中試試,師父的病不能再拖了!”
“師弟,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就敢讓他給師父治病?”師兄不悅的呵斥道。
“師兄,羅大夫都說不行,師父都病成這樣了,何不死馬當活馬醫?”這個時候,院子裡幹活的其他四個人也都圍了過來。
師兄還想堅持,可是師弟們一個個都殷切的望著他,他要是不答應,這師兄弟的情分就傷者了。
“好吧,就讓他試一試。”
冷鋒微微一點頭,做大夫的有講究的,若是主家不求,是不能出手的,這並非做大夫的醫德,而是古訓。
“我先宣告,本郎中的診金可是非常貴的,若是付不起的話,就不要請了。”
大師兄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郎中,你要多少?”
“治好了,付賬,五塊大洋!”冷鋒一伸手。
“好,只要能治好,給你五塊大洋又如何?”
“那就一言為定。”
堂屋進去,左邊的房間內,一張木床上,冷鋒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身上蓋著薄被,氣息很微弱,臉色蒼白,雙手自然下垂,微微有些用力抓起。
一個少年在床前照顧,不停用毛巾擦拭中年的人額頭。
“小浩!”
“大師兄,諸位師兄。”
“這位是我師父獨子,大名叫洪浩,我師父洪天南。”大師兄代為介紹道。
“你好。”冷鋒衝洪浩點了點頭,“我姓郝,叫我郝郎中就可以了。”
“這麼熱的天,病人怎麼還蓋著被子,我看他似乎還發著高燒……”冷鋒上前來,作勢就要掀開被子。
“郝郎中,慢!”大師兄一看,急了,上千摁住了冷鋒的手,眼神之中露出一絲驚恐。
“怎麼了,有問題嗎?”冷鋒嗅了一下,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兒,這不是病,是受傷了。
“郝郎中,您看病就是了,被子就不用掀開了,我師父他吩咐的,不讓人掀開他的被子。”
“這位兄弟,你師父得的是什麼病,大熱天的,需要捂著被子,你就不怕他熱的了中暑?”
“是呀,大師兄,師父為啥要蓋著被子……”
“對,這麼熱的天,師父本身還發著燒。”
“就是……”
“郝郎中,能借一步說話嗎?”大師兄緊張的額頭上一顆顆黃豆粒大的汗珠滾落下來,顯然是內心承受著極大的壓力。
冷鋒點了點頭,與那位大師兄走到外面的堂屋。
“郝郎中,我師父他並不是病了,他是中槍了。”大師兄壓低了聲音對冷鋒說道。
“中槍,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得趕緊醫治呀,晚了,人可就沒命了。”冷鋒已經看出來了。
“鎮上沒有會醫治槍傷的大夫,只有沛縣縣城或者去魚臺,沛縣被日本人佔著,魚臺那邊,我師父根本撐不到……”
“那你們也不能就這樣把人給放在家裡,還給他蓋上被子,隱瞞真相,這不是加速他的傷情?”
“這是師父交代的,我也沒有辦法。”
“你腦子進水了,你師父他是燒煳塗了,你也煳塗,我看他這樣下去,挨不到明天天明。”冷鋒真是氣打不一出來。
“我……”
“你去,把其他人都弄走,就我跟你留下,我先給看看,要是能救就救,不能救,準備後事吧。”
“哎!”
這裡不是縣城,鬼子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能進的來,所以這大師兄也不怕冷鋒去告密。
冷鋒慨嘆一聲,自己昨天剛救了一個,今天又來一個。
大師兄將其他師兄弟都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