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會的。他們要是把我逼得太狠了,對他們也沒好處。反正我也只需要兩年左右的時間而已,不會麻煩他們太久的。”袁園底氣有些不足。
“那就只能走著看了。以後你的生活過得好不好,其實已經不是全然掌握在你自己手裡了。或者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家裡那邊就沒有一個人能幫你帶孩子了嗎?如果帶孩子的問題可以被你自己解決掉的話,也就用不上他們了。”李曉麗還是在想辦法。
“我爸那邊一點都指望不上。我媽媽不是已經不在了嗎?”想到這裡,袁園格外難受。
“除了你爸爸媽媽那邊,你其他的親戚和家人呢?都不行嗎?”
“我之前問過的,他們都不願意幫我忙,就算給錢他們都不願意。”袁園沮喪地低著頭。
“可是你也是在請保姆的呀。你的前婆婆又不是一個人帶孩子,她拽什麼呀?”徐媛想到前幾天李曉麗還說要介紹保姆給袁園,趕緊問了出來。
“這件事兒就別提了。”李曉麗想到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姐妹用了那個保姆蠻久的,一直都說這個保姆人品好,性格也好,對孩子更是好。結果呢?剛到小園家沒多久,保姆就被她婆婆給轟了出來。”
“什麼理由呢?”徐媛不解。
“我婆婆說這個保姆手腳不乾淨,偷走了她的金項鍊。當時鬧得還挺大的,又是說要報警,又是說要抓人的。還當場把我丈夫喊了回來。要不是我攔得快,那個保姆就要捱打了。”袁園想到這裡,就覺得很對不起李曉麗。
“那個保姆哪受過這個氣啊?當場就說該報警報警,該抓人抓人,別在這裡隨意誣賴好人。最後也沒有證據證明人家偷了金項鍊呀。”李曉麗越想越氣,“清清白白一個人無端端被人家無賴偷了東西,誰能受得了?”
“後來我把他們給勸了下來,又多給了保姆六百塊錢,請保姆走了。結果保姆走了沒多久,我婆婆就說她的金項鍊在抽屜下面的縫裡找到了。”袁園想到這裡就覺得很無語,“事後他們還說‘就算沒有誤會這個保姆,那她自己也有問題,一個人要是行得端坐得正,又怎麼會被別人懷疑呢’?”
“這一家人真是沒有任何道理好講。”徐媛聽罷搖了搖頭。
“不是什麼道理不道理的,而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看你丈夫和你婆婆就是聯手做了個局,想把這個保姆轟走,讓你根本沒有人可以依靠。你想啊,如果這個保姆做的好的話,不就沒有你婆婆什麼事兒了嗎?那你婆婆還有什麼藉口繼續賴在你們家呢?你丈夫成天不在家,動不動就出差,一走就是一兩個禮拜。他們商量好了,要把你前婆婆留在你身邊,可能是害怕你在家裡藏著野男人壞了他們的名聲呢。”
“這是什麼話呀?別說我壓根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去想這檔子事情。就算我真的找了男朋友,又關他們什麼事情?我已經和他離婚了呀,這個房子也是在協議中規定了是我的財產。我還能讓他們一家人住著,就是我寬宏大量。如果我不高興了,把他們全家人轟走也是有道理的。”袁園氣鼓鼓地坐了起來。
“姐妹,你終於支稜起來了一回。你說的沒錯,就是這個道理,可問題是他們誰會真的這麼想呢?你以為你丈夫在協議當中同意了把房子給你,就是真的認為給了你嗎?”李曉麗笑著看著袁園說。
“不是給我還是什麼意思?”
“他呀,根本就沒有認為這套房子是你的。他只是覺得你是他的大管家,你幫他管著這套房子呢。因為在他的心目當中,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最多也就是個缺心眼的傻妞,給他生兒育女的保姆而已。他覺得只要他願意,你隨時都會和他復婚,等到復婚之後,這套婚前財產隨便找個什麼理由拿去做抵押,就會變成共同財產了。”李曉麗末了還加了一句,“這種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