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你……你想幹什麼?”她緊張兮兮地叫道。
讓佟心蕊擋在前面的手剛好抵在他胸前,黑毓爾邪惡地盯著她。
“你說我想如何就如何的。”他語聲低沉暗啞地說道。
“才不是!我……我是說你想如何親就如何親,不是……不是這個啦。”佟心蕊往下瞥一眼自己狼狽的樣子。“我……我已經讓你親得很過癮了不是嗎?”
“不夠!”黑毓爾簡潔地回道。“我要你!”
“不要!”佟心蕊不覺失聲大叫。
黑毓爾臉色驀沉,佟心蕊一驚,忙擠出一絲可憐兮兮的笑容。
“我們……我們還沒有結婚啊。”
黑毓爾眯了眯眼,隨即斷然道:“我們立刻去結婚!”
一聽,佟心蕊又是立刻脫口否決:“不!”隨即發現自己的失誤,忙趕在黑毓爾臉發黑之前補充道:“現在不行!”
“為什麼?”黑毓爾冷冷地問。
為什麼?對啊,為什麼?
該死……為什麼……趕快想啊!為什麼……為什麼……倏地,她雙眼一亮,“啊”了一聲。
“我爸爸,還有我哥哥,他們都不知道,我怎麼可以就這樣結婚了?”
黑毓爾皺眉半晌。
“我們明天就去找他們。”
嘎?明天去找他們?
“不行!”佟心蕊再一次失口尖叫。
黑毓爾臉色愈來愈陰沉了。
“為什麼?”他咬牙切齒地問。
為什麼?為什麼又是為什麼?
“呃……呃……喔,對了!”佟心蕊連假笑都裝不出來了。“工作,我還有工作呢!”
哼了哼,黑毓爾不屑地說:“那裡還能工作嗎?”
窒了窒,佟心蕊還是嘴硬地反駁:“安全監定還沒有開始呢,你怎麼知道研究大樓一定不能工作了?”
黑毓爾冷笑。“我可以保證它不能繼續工作了。”
又是一驚,佟心蕊尖叫:“不行!”
這次黑毓爾沒有問為什麼了,他只是陰森森地瞪著她;佟心蕊無力地回視他,半晌後,終於無奈地嘆了口氣。
“再過兩天吧,等我這邊先交代好就去找他們,這樣可以了吧?”
對許多人來說,聖安東尼奧市可能只是個陌生的名字,可是它在美國卻是排名第八的大城市,在德州也僅次於休士頓市而已。
聖安東尼奧市無疑是德州歷史最悠久的城市之一,甚至比美國建國也早了約半個世紀。在一七三一年西班牙移民首先正式在此定居,因此西班牙文化始終是對聖安東尼奧市影響最深刻的文他。
聖安東尼奧市一年四季都很溫暖,或者該說是很炎熱才對。幾乎是秋、冬、春天各一個月,其餘都是夏天。夏天時紫外線都是超強的,進行室外活動若是忘了擦防曬油,包準一天內變成焦炭;冬天則非常乾燥,出門在外彷彿面板都裂成龜甲狀,另外還有靜電也往往將人們電得哇哇亂叫。
只有春天和秋天是最舒適的季節,而黑毓爾和佟心蕊就是在群蝶飛舞的秋天來到聖安東尼奧市。
再一次地,在機場往阿勒摩方向駛去的計程車裡,佟心蕊欲言又止地偷覷著神情冷漠兀自死瞪著前方的“米開朗基羅石雕像”。良久後,終於,她鼓足了勇氣開口——
“毓爾,那個……”佟心蕊悄悄吞了口口水。“你……是不是忘了你媽媽跟你說的話?”
片刻後,米開朗基羅石雕像才慢吞吞地轉眼過來斜睨著她。
“什麼話?”
“那個……呃,你媽媽說……”又使力嚥下喉頭處的口水。“你……你不能對我兇,而且……不能勉強我?”
綠芒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