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就來了,到底要怎麼用,才能把“抓冤種技能”的價效比拉到最高呢?
看著安曼柔強忍著不甘的樣子,藍花楹瞬間就樂了。
“既然小陸你回來了,那我也就不多管閒事兒了。”何紅花對陸振邦說完,對來看熱鬧的眾人道:“散了吧散了吧,該幹啥幹啥去。”
何紅花作為家屬院的婦女主任,在家屬院裡是很有威信的。
她的話一出口,大家就該散的都散了。
黃秀珍牽著安安,對藍花楹道:“我家就住在陸營長家的隔壁,跟你家就隔了陸營長一家。沒事兒了上我們家來玩兒。”
黃秀珍知道藍花楹老家是滇省的,從老家到這裡,光在火車上就待了十天,之後從市裡到這裡,光班車就轉了兩趟,肯定累得很。
她就沒有跟著藍花楹上她家去,只是跟藍花楹指了自己家,然後搖搖自己女兒的小手:“安安跟嬸嬸說再見~”
“嬸嬸再見~”
“安安再見~”藍花楹跟安安道別,然後對黃秀珍道:“秀珍姐,等我回去睡一覺我就上你家認認門去。”
藍花楹的一聲秀珍姐,讓黃秀珍臉上的笑容壓都壓不住:“行,那晚上你也別做飯了,上我家吃去。”
黃秀珍不等藍花楹拒絕,跟她擺擺手就走了。
何紅花領著藍花楹繼續往謝星河申請的屋裡走。
推開小院的籬笆門,走上兩臺階梯,這三間闆闆正正的磚瓦平房就是她往後要生活的地方了。
中間那間是灶房兼客廳,灶房和客廳之間用木板做了簡單的隔斷。
何紅花介紹:“這間屋子是廚房,廚房的灶眼跟炕的灶眼是連著的,到天冷的時候做著飯順便就把炕燒了。”
“我聽小謝說,你們家那邊四季如春,是不?”
沒等藍花楹回答,何紅花又道:“咱們這個地界兒跟你們那邊不一樣,就是六月天這邊夜裡也是涼的,不燒炕根本沒有辦法過日子。所以咱們這兒都是做著飯的同時就把炕給燒了。要是晚上你覺得熱,就把褥子鋪厚一點。”
“我記得小謝做了好幾床後被褥呢,足夠你們墊的了。”說這句話的時候,何紅花的臉上帶著一股姨母笑來。
藍花楹作為一個在網上衝浪多年的老司機,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咱們家屬院這邊還挺好的,每家每個季度定量供應一噸煤,這些煤肯定是不夠燒的,所以我們平時還會上山或者去前面的呂家營子買點柴火。這會兒天暖和,我們都是自己去山上撿的,過兩天上山我叫上你?”何紅花說著看向藍花楹。
何紅花在這裡隨軍已經快有十個年頭了,從她到這裡的第五個年頭開始,每當有一個軍嫂過來隨軍,她都會說一遍這一番話。
這些軍嫂裡大多數都是過日子的人,對於她說的這些話,大家都聽得格外認真。
只有極個別的少數人的人對她所說的話嗤之以鼻。
其中就一個就包括安曼柔,不過當時的她沒多想。
只是覺得安曼柔是城裡人,看不上這個山溝。
誰能想到呢?人家看不上的是陸振邦這個人!
“行,那紅花嫂子你出門的時候來叫我就可以。”藍花楹是個孤兒,她在孤兒院長大。
孤兒院的生活沒有電視劇上宣傳的那麼善,也沒有電視劇上宣傳的那麼惡。
但孤兒院的小孩那麼多,競爭肯定是有的。
小時候的藍花楹身體不好,長得比同齡人要矮小許多。
所以在很多時候她競爭不過別的小朋友。
但在那幾年的一次一次競爭中,讓她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人無論是身處於什麼環境都要好好的生活。
所以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