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藍花楹的臉上已經看不出哭泣過的痕跡了。
她抱著謝星河摘給她的那束花走在前頭,謝星河手裡拿著兩根薔薇花的枝幹走在後面。
沒走兩步,謝星河就衝上來看藍花楹的臉色。
剛剛藍花楹收到他送的花掉眼淚的事情,可把謝星河給嚇壞了。
剛剛在那個薔薇樹下,他摟著藍花楹可哄了好久呢。
見藍花楹臉色如常,謝星河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藍花楹是非常的不好意思,她覺得自己可沒出息了,男人送一束花就給她感動哭了。
顯得她有多戀愛腦似的。
天地良心,她真的沒有戀愛腦,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為啥哭。
僅僅就這樣子也就算了,偏偏她還把謝星河給她送花的場景和她年少時期做過的一個夢給聯合起來了。
天哪,這麼一想更加像是戀愛腦了。
這對於在男色方面秩序清醒的藍花楹來說,那感覺就跟天塌似的。
嚇人的很!
她實在是想不通,她剛剛怎麼會那個樣子。
難不成這也是她的不知道第幾世了?
一時間藍花楹腦洞大開。
也不是不可能啊,畢竟她都穿越到一個各種小說糅雜在一起的世界裡了。
藍花楹一邊認可著,謝謝星河和他說的話題,一邊開始回想自己以及謝星河家到底有沒有什麼極品會對不起“原主”的。
仔細想了一遍,以後除了“原主”那個嫁給原主親伯父的親媽極品一點,別的都還好。
她又想起之前系統發給他的那個影片,以及當時系統跟她說的那幾句話。
藍花楹就覺得有一團毛線亂在了她的心裡,怎麼理都理不清楚。
藍花楹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既然想不明白,那她就不想了。
反正金瓜子系統現在繫結在她的身上。就算她和原主的身世真的有別的隱情,總有一天也會露出狐狸尾巴來。
放過自己不再瞎想,以後她和謝星河的聊天頻率明顯高了起來。
夫妻倆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的,氣氛格外溫馨。
進了家屬院,去上學的小孩也都回來了,他們在院子裡玩耍那棵樹下依舊坐了許多軍嫂。
見到藍花楹和謝星河,頓時便有人開始起鬨。
“哎喲哎喲,謝營長,你們這是上哪來呀?”
“嘿,你個傻貨這看不出來?小兩口上山摘花去了!”
“年輕小兩口的感情就是好,我們家那口子這些年別說送我花了,就是連路邊的狗尾巴草也沒給我送過一根。”
“還是年輕人會疼媳婦兒…”
嫂子們你調侃我,我調侃你,氣氛熱烈的不行。
幾個八九歲人厭狗嫌的小孩也跑過來對著謝星河做鬼臉。
藍花楹兩輩子以來第一次收到男同志送的花,也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打趣。
臉有些發熱。
跟她相比謝星河的臉皮就厚多了,面對眾人的打趣他不緊不慢的回覆。
“林嫂子,待會我就去跟你男人說去,說你想要狗尾巴草,讓他晚上下班回來給你摘兩根。”
“張嫂子,你這話說的可夠偏頗的啊,趙連長要知道可得傷心了,我記得上回我們一塊出去回來路過青山鎮,他還特地下車給你買綠豆糕來著。”被謝星河點名的嫂子們,聽到謝星河這麼說也不生氣,在那哈哈一笑。
謝星河也跟著樂:“嫂子們,我先走了,明天週末上我們家吃飯來啊。”
謝星河說完,示意藍花楹趕緊走。
藍花楹覺得這樣的情景實在有趣,她抿嘴一笑,快步從這個情報聚集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