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份工作,就在咱們家屬院託兒所,每天還能把妮兒送過去,我還能自己帶一帶。”桂花用手背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
“他有沒有給你額外的補償?不能就這樣把你趕出來啊!”張漁晚憤憤不平。
“他把這些年的積蓄分給了我三百多塊錢,夠我在外面找個房子生活了,也算是買斷他婚姻身份了,讓他恢復單身。”桂花冷笑一聲。
“我現在也有工資,一個月能有二十一塊錢,我算過了,再過一兩年我就可以把妮兒接到身邊照顧。”桂花眼中有光,為了女兒她願意好好努力。
張漁晚真看不上馬團長,這人辦事實在上不了檯面,“你走了他都不送送嗎?你一個女人拉著這麼大一輛車,這要拉到什麼時候啊?”
桂花低頭不語,只是眼中帶著淡淡的嘲諷,人小媳婦都看出來的事,他馬承光就假裝不知道。
誰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桂花姐,你等一下,我回去讓宋長洲出來搭把手,你這一個人也不是個事。”說完也不等桂花說話蹬著腳踏車飛速地騎回家。
不一會,宋長洲就跑了出來,後面還跟著一個跟屁蟲張漁晚,“桂花姐,我幫你找來幫手了。”
宋長洲走到車前,接過桂花手中的拉力帶子,繞到肩膀上,桂花和張漁晚在後面推著車。
有了他倆幫忙,這速度可比之前快多了。
桂花找了一個房間,在一筒子樓最裡角的一間屋子,房東把窗戶打通改成一個小門,就成一單間,原來的房間和房東家裡是一體的,現在被鎖上。
房間面積不大,大約六平米,只能放下一張小床,就只能擺一張小桌,也沒凳子,就在床邊坐著就行。
價錢還可以,一個月一塊錢。
宋長洲把東西都搬下車,板車是桂花借的,到時候讓她自己還回去。
張漁晚把自己帶回來的晚飯留給桂花,桂花說什麼也不收,兩人推了幾下最後張漁晚還是留下了。
回去的路上,天已經完全黑了看不清路,張漁晚就挽著宋長洲胳膊憤恨地說道:“j婚對女人真的太不公平了,要是我,我一定把家裡財產都拿走,讓你淨身出戶!財產歸我,孩子也歸我!”
宋長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