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骨節,再配上你白皙的面板,看起來粉白粉白得有些透明瞭。果然極品啊!”她像看著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在點評著。
“保養這雙手一定下不少功夫吧!普通家庭可是養不出這樣一雙手。”
“女人的手才是富貴的象徵,再漂亮的臉蛋也不如一雙手顯富貴。”
“你喜歡哪一隻手多一些?”
王巧芳趴在她耳朵邊上,只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低語:“我更喜歡左手,你呢?嗯?”
張漁晚疼痛得渾身發抖,這樣的刺激讓她大腦無比清晰,她顫抖著下巴嘴唇艱難地吐出一句話:“你不是國民黨那邊的!”因為國民黨怕死。
“你是小鬼子!”小日子才會有把虐殺當遊戲嗜好。
張漁晚眼神堅定無比地看著王巧芳。
王巧芳眼中流露出詫異的神色,一臉不可思議,她出生在華國,是當時遺孤,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十歲那年被人秘密接近告訴她身份,偷偷訓練各種技能,中間執行了不少任務,被上面選中。
十七歲第一批下鄉知青,她接到任務來到了偏遠的餘村,一待就是快十年,尋找機會找到當時的檔案。
她沒有一天回去過小日國,她語言習慣從來沒有任何破綻,沒想到被一個華國年輕的女人一語道破。
“呵呵~有趣!我現在對你更加好奇了,你的家族是怎麼培養你的?居然有如此敏銳的洞察力!”王巧芳像是發現一個好玩的玩具,眼神熱烈地打量著張漁晚。
“我是爸爸親手照顧長大的,我的媽媽是女強人,超級超級會賺錢的那種。”張漁晚想到自己爸爸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真是奇怪的組合啊!我的確是小日國的,我的真名叫椿本芳黛,如果我們不是敵對方我想我們原本可以成為朋友的。”王巧芳,不對,椿本芳黛真誠的對著張漁晚說道。
張漁晚不為所動,低垂著眼眸,心中嗤笑。小日國的人怎麼會成為朋友呢?真是虛偽。
“不過晚桑,我還是要問出檔案袋的下落,也不會因為你是晚桑就會手下留情,請見諒!”椿木芳黛向張漁晚真誠地低頭道歉。
“還請晚桑如實相告,也可以避免皮肉之苦。”
張漁晚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只是抽動碰到了傷處,疼得眼淚直流,咬牙吸了兩下。
以前聽爸爸講先烈的故事,他們一個個英勇就義,很多地下黨生前遭受非人的折磨,靠著強大的意志力不出賣自己的信陽。
她沒那麼偉大,但是今天可以裝一下寧死不屈的英雄,反正也不知道那個該死的檔案袋在哪裡,躲也躲不掉,那就想辦法氣死個鬼子。
這麼一想,身體反而輕鬆不少,痛感好似真的減輕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