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警察和記者不是一起的,他們分別是兩撥人。
張漁晚先是和警察單獨在病房裡面聊天,宋長洲臨出門前拍了拍張漁晚的肩膀說:“不要擔心,有什麼就說什麼。”
張漁晚心中篤定他說的是那把木倉,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想想還是聽宋長洲的話吧。
宋長洲出門前和警察握了握手說道:“兩位警察同志,我物件腿部傷得很嚴重,有什麼情況可以隨時找我。”說完人才出去。
倆警察對視一眼,交換一下資訊。
兩位一個坐在對面凳子上,一個坐在對面床邊,張漁晚坐在自己病床床邊。
那個年紀大的警察四十多歲,黑黑瘦瘦的,人看起來很精神,姓章,可能職業病經常熬夜,有很嚴重的黑眼圈。
旁邊一個年輕的小警察也非常專業,立刻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資料夾,開始做著筆錄。
章警官安慰著張漁晚:“張漁晚同志,你不要緊張,我們就是例行詢問,你正常回答就行。”
張漁晚點點頭,她知道警察找自己有什麼事,現在應該是找她要檔案袋,檔案袋被原主藏在了空間裡,就是椿木芳黛想破腦袋也絕對找不到。
“張同志請你講一講十月二十三號那天發生的事情。”章警官公事公辦地問道。
“我腳扭傷了,就在知青點休養,那天知青點只有我和鎮上來的韓斌同志在院中說話,然後就聽到村裡的敲鑼聲……”
張漁晚簡潔清晰地說明了那天發生的事,警察又問了幾個問題。
章警官問道:“張漁晚同志,椿木芳黛一直針對你進行多次傷害,主要是為了一份檔案袋,她在獄中也交代了檔案袋是被你藏起來了,請你把檔案袋在哪裡告訴我們。”
張漁晚伸手指了指旁邊一個女士包,對著警察說:“麻煩把我的包拿過來。”
小警察極有眼色把包遞給張漁晚,張漁晚用意念假裝把檔案袋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來,交給了警察。
警察看著檔案袋,上面很有年代感,已經非常舊了,上面的封條顏色也變得黃黃得,上面還有日文“重要文件封樣”幾個字,很顯然這個檔案袋還沒有開啟過。
章警官問道:“張同志,你沒有開啟看裡面的內容嗎?”
張漁晚搖搖頭,“我無意發現這個檔案袋,當時就懷疑王巧芳,但是她推我落水後我有一段記憶喪失,記不得是她推我落水,所以後面沒有對她有防備。”
她搜過我的所有的東西好多遍,沒有找到,然後就開始跟蹤我。後來我就悄悄把檔案袋放在我的包裡,她以為我藏村西頭了。”張漁晚把檔案袋的事用春秋筆法潤色了一下。
章警官點點頭,這丫頭很機警,有點反偵查意識。
章警官站起來,後面小警察也立刻起身,張漁晚看到後也和小警察一起單腿站起來。
章警官扶了一下張漁晚,又對著她鄭重地敬禮,“感謝你張漁晚同志,你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了這份檔案袋,把它安全交給國家,我代表我們警察向你致敬!”
這、這可真是太開心了,雖說自己被刑訊逼供的時候不知道檔案袋的下落,但是結果可真是讓張漁晚的虛榮心得到強烈地膨脹,她正色說道:“這是我一個華國公民應該做的,我只是做了我認為應該做的事情。”
後面的小警察看張漁晚的表情都充滿敬意,更是讓張漁晚挺直脊樑,眼神堅定。
“張漁晚同志,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你愛人和記者同志還在外面等著,請你好好養傷儘快康復。”
章警官和小警察和張漁晚握了握手後離開病房。
宋長洲帶著記者來到病房裡面,宋長洲的眼神很驕傲,看著張漁晚充滿了溺愛。
剛才和記者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