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一條腿扔到砂鍋裡。
砂鍋咕嘟咕嘟冒泡泡,走地雞的香味瀰漫全屋,張漁晚自己忍不住先喝了一碗湯吃了一個雞腿雞翅,雞湯黃澄澄油汪汪,只加了點鹽就讓湯的原味包裹味蕾,鮮味十足,肉質鮮嫩無比。
下了班撩簾子走進房間的宋長洲笑著問道:“宋夫人,又做什麼好吃的呢?這香味可真是讓人流口水呢!”
“宋副團長辛苦了!這是我燉的雞湯請領導品嚐!”張漁晚也打趣道。
“很好喝,我喝了一些,剩下的的都給你!”張漁晚把砂鍋端下火,她小鳥胃,平時吃東西量也不多。
熱滾滾還不斷冒泡泡的砂鍋展現在宋長洲面前,宋長洲洗過手,走到餐桌前,張漁晚已經把雞湯盛到碗裡。
他不挑雞肉的部位,連湯帶肉不一會就吃的乾乾淨淨。
宋長洲利索地收拾完東西,在書房找到張漁晚,她正在聽著收音機裡的音樂,在紙上寫下音符。
很多老歌曲她都不知道,就聽寫下來。
每天聽寫幾篇不知不覺已經寫得厚厚一本了。
宋長洲默默看著張漁晚伏案書寫,不一會眼眸的欲色就越來越洶湧,他身體像是一團火灼燙起來。
他看著她線條優美的背部,散著烏雲長髮,眼光從倩挺的背部一路向下遊走,不盈一握的纖腰還有蜜桃一般的圓潤飽滿,她嘴裡跟著收音機哼著小曲,讓他聽到耳朵裡就像靡靡之音,這些都讓他血脈噴張。
他猶如失去理智的野獸一樣想要撕爛她的衣裳,讓她在他懷裡哭泣嬌啼,雙目隱隱泛出血色,血液直衝大腦,突然一股熱流從鼻管滑下,他用手一摸,流鼻血了。
要不是他比常人更強大的自制力,怕傷著女人,恐怕早就不顧一切撲上去了。
聽到異響的張漁晚扭頭一看,嚇得不顧腳麻,急走到男人面前,摸摸了臉,上下打量著他,用手帕捂著他的鼻子,“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流這麼多鼻血?”
被女人微冷的柔荑摸過的地方猶如冷水敷過一般說不出的妥帖舒服,很快那些地方又如被熱油澆在面板上的滾燙異常。
男人忍得非常難受,他感覺自己渾身發熱就要爆炸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聲音沙啞迷離,“小晚,幫幫我。”
不及女人張嘴出聲,他的吻就已經覆蓋上去,所有的灼熱都消融在冰消雪融的溫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