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曾先生,我叫宋長洲。”
“歡迎曾先生來華國投資,我作為地主希望有機會可以好好招待你。”
“好說!好說!”
兩個男人用力地握了握手,暗中互相較勁。
曾志華不動聲色地收回手,摸了摸一小豆丁腦袋,“你們玩得開心嗎?媽咪和uncle給你們帶了禮物,要不要看看?”
“哇~謝謝uncle曾,謝謝媽咪。”
曾志華帶著張漁晚幾人就要離開,宋長洲擋在張漁晚面前,“小晚。”
氣氛一時有些詭異。
曾志華想當護花使者,攔在二人面前的時候,被張漁晚拉住。
她走到宋長洲面前,抬眼看他,說話決絕,“宋長洲你沒有死我很高興,我祝你幸福,我現在也有自己的生活,我們不要互相打擾了。”
他整個人都僵住了,下頜緊繃,握緊拳頭,青筋蔓延。
張漁晚不管呆愣的人,一手拉一隻,繞開他走進酒店。
王富生和華仁兩個站在旁邊手腳不知該怎麼擺放,不敢離開也不敢開口安慰。
他倆好多餘啊!
張漁晚回到套房,坐在沙發上默默擦了擦眼淚,曾志華把禮物送給兩小隻後,讓吳嫂把孩子帶到另一個房間玩去。
他端一杯橙汁遞給張漁晚,“他就是你拒絕我的理由嗎?輸給他我覺得也不算很冤。”
張漁晚白了他一眼,曾志華早就脫掉西裝外套,露出裡面的高階襯衣和馬甲,人就靠在旁邊的櫃子上,一隻胳膊支在上面,笑得疏懶愜意,好一副風流公子的模樣。
“拒絕你和他沒有關係。”
“哦?我突然覺得我還是有希望的!展開說說,我看看哪些地方我可以做得更好。”曾志華頗玩味地看著張漁晚。
“老孃有錢,非常有錢,還有兒子,我要婚姻幹嘛?我有病才找男人結婚。”
張漁晚“嗑”重重地把橙汁放在桌子上,起身去衛生間擦臉去。
妝都哭花了。
“那你哭什麼?”曾志華站在櫃子邊扭頭朝她喊道。
“我淚失禁體質,我愛哭!你管我!”
等張漁晚收拾妥當,從衛生間出來,瞪著曾志華,“你笑什麼?”
曾志華咧嘴笑著把衣服從沙發上拿起來,一邊後退一邊舉著手說道:“我笑不笑的不重要,不過我覺得那個宋先生不會輕易放棄的。我很好奇,看你能堅持多久?”
就在張漁晚變臉要發作的時候,他拉開門,“我走啦,你好好休息吧!這幾天大家都很辛苦,我可不想當一個過勞死的老闆,我這麼有錢,我應該玩樂至死,不應該累死。”
門迅速被關上,又快速被他開啟,留個腦袋說道:“對了,我打賭,這次羊城招商會結束前你就敗了。”
說完對著張漁晚拋個媚眼,“啪”這次是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