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洲推開臥室門,看見張漁晚裹著被子睡得正香。
他走到床前,連人帶被子把人抱懷裡,這女人都沒有醒的一點意思。
他看看時間九點十七,算了再給她十分鐘吧!
床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男人把被子抱緊,骨節分明的手摩挲著她的小臉,他知道她是好看的,美到讓人移不眼睛。
可是讓他動心的時候其實是第一次抱著她回知青點的時候,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身體可以這麼柔軟,猶如輕柔的雲朵般綿軟輕盈。與他平日裡那些一同對打訓練的人帶來的感觸完全不同。
當時他腦子裡只有一句:“羅袖雲輕霧薄,醉肌玉軟花柔。”
再無其他言語能夠形容彼時那美妙的觸感。
他將這般感受強力按壓於心底深處,佯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後來,當劉老賴欺辱她時,他挺身而出救下了她。
原本為避嫌打算揹著她回知青點,然而天曉得,那時他心中竟想著,要是能抱著她回去該有多好。
看到她腳部受傷之際,他根本未曾給自己留下絲毫考慮的時間,便就這樣將她攬入懷中。那一刻,他心中湧起強烈的愧疚感,覺得自己似乎是在趁機滿足自己的某種私慾。
宋長洲不喜歡抽菸也不常喝酒,他討厭所有能讓人上癮的東西,那些依賴成癮之物彷彿會讓人失去了掌控能力。
可是宋長洲知道他抱著懷裡的女人居然讓他上癮。是的,這種極端的喪德感讓他內心深處會有一種無人發現的爽感。
“小魚,起床了!”宋長洲搖了搖張漁晚,“先起來吃飯還要吃藥呢!”
張漁晚皺皺眉非常不滿好夢被擾,翻個身繼續睡覺。
可是宋長洲不給她繼續睡覺的機會,稍微用力,張漁晚又滾到他懷裡,任他捏圓搓扁。
……
張漁晚跟一隻炸毛地貓,氣鼓鼓地瞪著宋長洲,“你好過分,哪有你這樣叫人起床的。”
宋長洲看了眼自己胳膊上一排整齊的小牙印,嘖!小野貓!
“起床氣夠大的!”男人輕輕掐著女人下巴,“你不看看幾點了?你還吃不吃藥了?今天要不要出門了?”
“嗯~疼~”這女人嬌氣得不得了,他明明沒用一點力氣,就開始耍賴,可不能慣壞了。
“還疼啊?要不要給你抹點藥?”到底是自己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女人,宋長洲有些心軟。
這人還是那個嚴肅古板不苟言笑的人嗎?說的哪句話都讓人想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看著一聲不吭但是臉色不太好看的小人,宋長洲疑惑地說:“不會真的傷到了吧?讓我看看!”
說著就要伸手,張漁晚一把捂住他的嘴,羞紅臉急切地說:“你個笨蛋,你腦子想什麼呢!我是說你掐疼我了!”
可是她忘了自己現在赤條條地在被子下,伸出手被子順著身體滑落下來。
張漁晚身體突然傳來一陣寒意,宋長洲眼睛早就被這模樣驚豔住,玩味地欣賞著這眼前的美色。
張漁晚低頭一看,自己身上斑斑駁駁映著昨夜荒唐的印記,毫無遮擋就這樣被宋長洲看了精光。
女人被看的心虛又羞恥,轉身想逃,還沒來得及拉上被子,就被一隻大手按住手臂,慣性倒在床上,“跑什麼?”
男人欺壓而上,用身體壓住不安分的女人,眼神更是比剛才放肆又猛浪。
他衣著得體,她一絲不掛,倆人之間的充滿了澀情的氛圍。
看來剛才喊疼是裝的,這小野貓還要繼續馴化,不能說咬就咬。
張漁晚掙脫不得,知道男女力量懸殊,好漢,不對,好女不吃眼前虧。
“我沒跑什麼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