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家屬院的午間,精力旺盛的兩小隻好在也耗電成功。
每天中午從軍區回來,都像是負重十公里的樣子,人都被攝魂了,眼神渙散,老大的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快支撐不住他的圓腦袋,老二走出了同手同腳的架勢。
但是吳嫂把午飯端上,好像把靈魂喚醒,兩隻吃飯跟他爸爸一樣,又快又香,不一會小餐盤裡的東西吃的一點不剩。
一份牛排一份烤土豆胡蘿蔔、一些炒青菜,還有一小碗軟爛的麵條,又給兩隻吃了點水果。
吳嫂看著兩隻露出欣慰的笑容,這倆孩子從小吃飯都香,看著特別討喜,對著旁邊安妮說道:“這倆孩子身體真好,吃飯特別專注。”
作為專業幼兒教育人員,安妮一開始覺得兩個孩子每天運動量過大,她曾經建議適度運動,宋長洲假裝聽不懂的樣子,讓她生氣又只能憋著。
後來兩隻能吃能睡,身體跟兩隻小牛犢一樣壯實,安妮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小孩子身體健康應該比較重要。
這時院子裡的聲響打斷兩人說話,一般這時候不會有人來的,宋長洲避嫌都是把孩子送在軍區門口,交給吳嫂人就回宿舍。
正在詫異時,屋子已經被人推開,進來一女人。
一頭長髮披肩,穿著一件真絲襯衣外搭一件鏤空針織開衫,下身一條西褲,腳上踩著一雙高檔皮鞋。
那人進來一邊脫掉外搭,看著吳嫂一邊驚訝道:“咦?今天家裡有客人?”
這人不是安黎又是誰?
吳嫂聽到一個女人來這裡還把他們當客人,臉都黑了。
這個房子從空蕩蕩,到裡面一碗一碟一桌一椅,哪個不是宋長洲和張漁晚一點點搭建起來的?
這裡面的每一件傢俱吳嫂都參與修補和保養,從破爛到古雅莊重,她也參與其中,曾經兩人築巢時的努力和恩愛,對吳嫂來說還記憶猶新。
作為他倆婚姻的見證人突然被人叫客人,心裡像是一塊大石頭堵在胸口,一下子上不來氣。
女人看吳嫂表情不太好看,就問道:“你們是誰啊?怎麼在我家呢?長洲,長洲!”
她把外搭隨意放在椅背上,好似找人的樣子在屋子裡轉了一圈。
沒有找到宋長洲,就問吳嫂:“長洲人呢?”
吳嫂知道宋長洲和張漁晚兩人已經離婚,他們可以有再婚的自由,可是前幾天還覺得兩人感情升溫,尤其是宋長洲一點都不像要離的死樣子,現在隨隨便便就多出來一個女人。
沒想到宋大首長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吳嫂以前還覺得宋長洲是個長情的人,這倆人還真有可能走在一起。
她可是真看走眼了!
她也沒給這個女人好臉色,說話也不客氣問道:“你是誰啊?”
那女人笑得好像吳嫂說了什麼笑話一樣,“你在我家你還問我是誰?你是不是有病?宋長洲哪去了?家裡隨便什麼人都帶回來。”
這話真的讓吳嫂噁心到了,這什麼人,一副女主人的做派,這個家哪樣東西跟她有關?屋裡的擺放變都沒變,除了最近增加了一些孩子用的玩具和換洗衣物,還有一臺冰箱,其餘的,連張漁晚習慣用的杯子都在原來的地方放著。
好似她未曾離開過一樣,她哪好意思說自己是女主人?
“我們不是隨便的人,這倆孩子是宋大首長的兒子,你又是誰?”
如果是幾年前的吳嫂,可能會跟對方直接吵起來,可是去過了幾個國家,見過不少人,如今不僅僅會說一些英語和粵語。
眼界也早就不是一個月為了十幾元錢都高興得幾晚上睡不著的家庭婦女了。
也不是別人隨便一句話挑唆就生氣到炸毛。
她就是不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