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團長最近很不順,自己女兒生病去醫院,老孃居然大鬧醫院,醫院的人打電話到他這裡告狀,還把妮兒的病情說的很嚴重,讓他趕快帶孩子到醫院。
他女兒病重,他因為重男輕女不給女兒治病的傳言鬧得人盡皆知。
他是想要兒子,但是女兒到底也是親生的,養一個女孩子能花幾個錢?結果這事讓他有嘴說不清,窩火得很。
政委都找他談話隱晦地提醒他,男孩女孩都一樣,不能區別對待。雖然就普通聊天,但是他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
要命的是請假回到家發現自己老孃正在拿一碗燒過符的符水要喂孩子喝,孩子已經哭到聲音沙啞跟小貓一樣叫喚。
他急忙去醫院,拍了片子孩子病情已經從肺炎,轉成肺實變,再晚一些人就沒了。
桂花哭成個淚人,抱著孩子對他一通埋怨,他自己也是臉色難看,他老孃卻覺得醫生有意要騙錢,不靠譜,始終堅信自己的方子有效,當初可是救活過他。
不得不說馬團長從小命硬體質好,才從鬼門關中活過來。
孩子住院,桂花陪護,他娘還磨磨嘰嘰不想送飯去,讓他吼著不願意做回農村老家去,他娘總算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接了活。
他一夜沒休息好,嘴裡還長一個大燎泡,回到部隊宋長洲就跟他比拼體能,也不知道這小子吃的什麼飯,跟個怪獸一樣,瘋了似的天天找人摔練。
他在訓練場被揍了一頓後,宋長洲跟他說他老孃在醫院見到張漁晚張嘴就罵,建議他把家務事管理好。
臨走還拍拍他肩膀,話裡雲淡風輕,眼角眉梢都帶著輕蔑。
搞得他一肚子火無處發洩,偏偏他們連訓練有人不按安全規定操作器械受傷,他又接受通報批評。
宋長洲手下最近幾個連被他練得都是整個軍區顯眼包,他連隊的兵最辛苦,但是各個都像野狼一樣,這樣的隊伍在高層眼中那就是寶貝疙瘩。
一貶一揚,本來他職位更高一些,但是宋長洲大有後來居上,甚至要超越的感覺,更是讓他無從下手的挫敗感。
他回到家後看到送完飯的老孃臉色更差,直接問起,“你在醫院大哭大鬧搞的我在部隊里人盡皆知,人都以為我不想養妮兒了,你沒事找事還罵宋副團長家幹嗎?吃飽了撐的?娘,你能不能別一天到晚給我惹事?”
老太太一聽這話立馬叫屈,“老二啊!你當了官到家就給娘擺威風了?你娘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好?讓你生兒子也有錯?你光知道別人受委屈了,你也不問問你娘受沒受委屈?那天在醫院他家保姆罵我罵得我可難聽了!怎麼不替我出頭呢?”
“你搞笑呢?宋副團長家怎麼會有保姆呢?他級別不夠,別說他了我都沒有!”馬團長覺得老孃越來越強會找藉口。
“怎麼沒有保姆,天天跟在他媳婦跟前的就是在他家幫傭,這錯不了。你老孃我眼可沒瞎。就是那個保姆罵我罵得可兇了。還說我滿嘴噴糞。我呸~她嘴巴才都是屎。”這老太太作,但是腦子向來好使。
馬團長又跟他娘確認一遍,“你確定是他家保姆,不是親戚朋友啥的?”
“我看的清清楚楚,當保姆和親戚都不是一個樣,就跟你小時候那城裡有錢人家幫傭的樣一樣。”
馬團長心道,好你個老宋,你原來是給你家保姆出氣了,可以啊!
……
“你們宋副團長在忙什麼呢?叫他到我這裡來一趟。”喬政委對著外面一小戰士說道。
宋長洲大步到喬政委辦公室門口,“報告!”
“進來吧!”喬政委看著面前的氣宇軒昂的軍人,忍不住嘆了口氣。
屋內除了政委還有兩個陌生面孔坐在沙發上。
宋長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