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嫂你這幾天白天都在家嗎?有沒有人來咱們家?”張漁晚檢查了所有的護膚品,並不是每個都被用了,只有幾個被人動過,還是她最貴的。
她中午不回家,在單位吃飯,宋長洲有時候在宿舍有時候回家,就很機動。
她每天把用過的護膚品都做了記號,如果被人動過就能看出來。
“我不在啊!我每天早上來給你做早飯,你走以後,我就打掃一下衛生就回去了。”吳嫂端上一碗燕窩,放在桌子上。
“到下午我再過來給把燕窩處理乾淨蒸上,晚上你回來剛好能吃到。”
現在張漁晚不吃晚飯,每天喝一碗燕窩,這些乾貨還是空間裡拿的,她給宋長洲說是機械廠託人搞來一些。
吳嫂解釋一下,“宋副團長說讓我中午回去,我才回去的。”
“哦!好的,我知道了。”張漁晚僵硬地點點頭。
中午吳嫂不在啊!那就是說宋長洲自己在。
張漁晚的心跌入谷底,腦中飛快地把他最近說的話,做的事好好覆盤了一下,確定沒發現什麼特殊的問題。
她穩了穩心神,沒有發現蛛絲馬跡那就是沒有,不應該瞎想,也不該自己嚇自己。
給自己打完氣,還是有些委屈,眨眨眼不讓眼淚掉下來,她恨不得現在就找宋長洲對質,想問問究竟有沒有背叛她,可是又怕他不承認或是自取其辱。
她的手抑制不住地握成拳頭,指甲邊角掐入手掌,留下深深印記,也只有這些疼痛,才能略微約束心中的奇思。
在她心裡七上八下的時候,宋長洲穿一身特訓服,一身臭汗從外面進來,身上還有不少灰塵。
他一進門吳嫂就迎了上去,“吆!這一身灰,快點換下來,我洗一下。”
他把外套脫給吳嫂,對著張漁晚說道:“媳婦你先吃吧!別等我了,我去洗澡。”
他沒注意到張漁晚的表情,今天白天出了些事,總有人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讓他不勝其煩,就去訓練場發洩一下午。
等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人已經端著盆,把洗乾淨的衣服丟洗衣機裡甩幹,又拿出去晾曬。
吳嫂早就把張漁晚從單位帶的菜熱好,擺放在桌上,脫了圍裙,給他們打聲招呼就走了。
宋長洲早就飢腸轆轆,看著今天的醬香排骨和口蘑滑雞,不由得分泌出不少口水。
張漁晚把一碗燕窩遞給他,不動聲色地問道:“我聽吳嫂說,你讓她中午回家去了?”
“恩,我讓她回去了。”宋長洲喝了一大口燕窩皺皺眉,跟喝藥一樣把剩下的喝完,“媳婦你以後別給我喝燕窩,這玩意腥,我不愛喝,全部留給你吧!晚上讓吳嫂給我做個湯就行。”
“你讓她回去幹嘛啊?”張漁晚一瞬不瞬盯著他的臉。
宋長洲瘋狂炫飯,機械廠的小灶確實好吃,他吞嚥一大口肉才說道:“我一老爺們在家不方便,這活也沒多少,能幹完就行。”
反正張漁晚看不出有什麼他有任何問題,說話、表情都很自然。
張漁晚有些挫敗,但是再細想,沒有問題就是好訊息。
不知不覺看著宋長洲也沒那麼難受了,只是心中仍舊像是壓著一塊大石頭,堵在那裡,憋著一口氣出不來下不去的。
晚上張漁晚梳洗過後走進房間,就看到宋長洲躺在床上眼神拉絲,摸了摸身旁的空位,挑了挑眉毛,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媳婦,就寢吧!”
張漁晚興致缺缺,拿起護膚品開始慢慢塗抹。
宋長洲從後面摟住她,在光潔的肩膀上親了一口。
宋長洲看著她低眉順眼地坐在床邊,乖巧得臉頰在燈光的照射下有一層金色的絨毛,忍不住大手就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