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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呢就是這麼個事,你可以去問問領導問問所有人,我以軍人的身份擔保,我是絕對沒有別的想法的。”宋長洲把溫熱的剛好入口的茶遞給張漁晚。
他一臉討好地笑容,小心翼翼看著張漁晚。
張漁晚也有點不好意思,這事鬧得,真是糗大了冤枉了自家男人。
她接過茶杯,喝茶掩蓋自己的心虛,又不好道歉,不然顯得自己更心虛。
最近確實有一個女人和宋長洲傳出一些閒話,不是別人,就是江知雨。
她被宋長洲發現偷寫匿名信舉報張漁晚僱傭保姆,搞資本主義那套。宋長洲就要求提前退役,不屬於軍人了,只能算是合同工,人也被調離部隊。
她爸爸是部隊一參謀長,用私人關係私下找過宋長洲。
這事宋長洲只要開口就算解決的,不說宋家背景,就是宋長洲盯死了不放過,他們也只能吃這個悶虧。
找關係不行,江知雨就找了幾次宋長洲,在單位鬧得動靜很大,她毫不掩飾對宋長洲的感情,歸結于都是愛情的衝動,這讓宋長洲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最後威脅到江知雨爸爸,她才乖乖離開部隊。
張漁晚也算知道什麼叫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她跟那個江知雨就見過一面,最後不還是被江知雨陷害?這人得不到就把氣撒到她身上,這是什麼心態。
瞪了一眼宋長洲,生他的氣一點也不冤,這才是禍害。
“好了媳婦,現在原諒我了吧!可不能生氣了,以後有什麼事問我,只要不違反原則的我一定知無不言。”宋長洲恨死江家,白白受了這麼大委屈。
“你用我護膚品是什麼意思?我以為你外面有人出去浪呢!”張漁晚可沒忘記自己的護膚品被霍霍不少。
這時候宋長洲也沒什麼不好意思了,實話實說:“你不在家,大院小孩有時候會來找你出去玩,對著我張嘴就問:「宋叔,我晚晚姐姐在家嗎?我找她玩可以嗎?」”
他老臉一紅,撓撓頭:“我不是想著摸摸臉讓自己看著年輕一點唄!”
張漁晚捂住嘴巴,不想讓自己笑出來,怕傷到男人的自尊心,可是還是沒忍住笑著癱倒在沙發上。
等張漁晚滿眼笑意看著無語到翻白眼的男人說道:“晚上我給你做面膜啊!別自己個偷著用了。”
她站起來正要離開,被人一把拉坐在男人懷裡,溫熱的氣息貼著她耳朵問道:“昨天晚上是不是生氣了,假裝生理期?”
“啊!那個……我還沒吃飯!”
“嗯!我也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