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招商會最後一晚,羊城政府特意舉辦了一場酒會。
等酒會中場的時候,張漁晚才剛收拾妥當從房間裡出來。
倆小豆丁纏著她要她哄睡,想著忽視倆小隻太久,她自然就不著急過去,反正酒會上無非就是吹牛拍馬,沒什麼意思。
想著有曾志華在應付,她是一點也不著急,也許是年齡大了,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每次參加酒會她假笑到面部肌肉發僵。
好不容易把倆小隻摁倒在床上,等他們都睡著,自己才偷偷起床換了衣服出門。
他們住的地方是靠近頂層的大套間,這次來的投資人都住在最上面幾層的大套間。
樓下酒會的地方剛好就在張漁晚房間下方,如果要坐客梯就要走一段路。
她剛好知道自己房間不遠處有一個員工電梯,她就朝著反方向走去。
酒店走廊上只有張漁晚一人在厚重的地毯上走過,四周安靜得任何輕微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她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嗚嗚聲音。
就好像沉悶的罐子裡,藏著的什麼不知道的生物。
可能女人的直覺,也可能人對危險靠近本能的反應,她突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員工通道過來。
“唔…唔…唔…”
幾個人拖著一人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其中一個人突然回頭,朝著反方向的長廊看了看,慢慢往前挪,藏在一客房門前的張漁晚嚇得咬緊嘴巴,屏住呼吸。
就在那人快要走到客房門前的時候,“嗑噠”一聲門房開啟。
一隻大手摟住張漁晚的纖腰,後拉、轉身,那人就走了出去,留張漁晚在房間裡。
“你們在做什麼?”他走出去對著那些人問道。
“我的夥伴喝多了,我帶他回房間休息。”對方用英語說道。
男人看了看幾人,用英語問道:“需要找客服幫你們叫醫生嗎?”
“不用了,兄弟!我朋友喝多後睡一覺就好了,男人嘛,喝多了不是找女人就是睡覺,不用管他。”對方朝著男人笑了笑,帶著人走掉了。
男人回到房間。
“你怎麼在這?”
“你沒事吧?”
倆人同時出聲。
張漁晚看著宋長洲,最後男人在她灼灼的目光面前被打敗了,無奈解釋道:“我換房間了,這比樓下房間還便宜。”
這房間旁邊就是擺放空氣清淨機的大裝置、員工操作間、布草間等,房間不大,噪音不小。
和別的大套間不一樣。
看著這個小房間,還不如自己房間獨立衛生間大,張漁晚掃了他一眼問道。
“剛才那些人是什麼人?”
“英格藍人,喝多了,你幹嘛躲我門口?是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嗎?”宋長洲當然不會覺得張漁晚故意來找他的。
張漁晚有些糾結,她只是有些不安,僅僅是自己的第六感不舒服,她要怎麼解釋?
宋長洲看著她耐心哄道:“小晚,你可以相信我!”
張漁晚撇了撇眉,把自己和曾志華曾經對英格藍貴族的想法說了出來。
宋長洲豁然開朗,“哦!原來走旱道的。”
嘖!有錢人倒是會玩。
張漁晚故意忽視掉他的話,有些懊惱道:“我剛才並沒有看到他們,早知道不躲開,他們的人我都留意過,只要看一眼我就……”
“只要看一眼你就危險了。”宋長洲接住她的話說道。
“你沒錯,那些人確實有問題。”
“你怎麼知道?”張漁晚詫異地看著他。
“被拖走的人衣服穿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