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洲回到宿舍,一進門就聽見謝尋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般喊:“義父!我的可樂呢?”
九洲摸摸腦袋,眨巴眨巴眼,恍然想起他剛剛好像把可樂給邵明明瞭。他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那啥,我給忘了!”
“狗賊!我千叮嚀萬囑咐的呢!”謝尋書一拍桌子,作勢就要過來跟九洲打。陸奇見狀,順手戴上耳機,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九洲迅速反應,死死掐住謝尋伸過來的手:“剛剛還義父呢!你這落差也太大了吧!”
感受到謝尋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九洲便鬆開了手。謝尋捂著自己的手腕,齜牙咧嘴地抱怨道:“你手勁怎麼那麼大??”
這時,洗完澡的賀行軒端著水盆從浴室出來,看見這一幕,靠在門框上悠閒地看戲。謝尋瞪了他一眼:“看什麼啊!”
賀行軒笑著說道:“看你狼狽的樣子很好笑唄!”說完,他拿著盆往陽臺走去,留下謝尋還在那裡嘟噥:“手勁死大!”
賀行軒笑著說道“你也不看看他姓什麼。”
“姓唐怎麼了!”謝尋發狠道,九洲在他耳邊手指關節摁的很響,謝尋眨巴眨巴眼,示弱般說道“我....我寫作業!”
九洲與賀行軒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九州要去陽臺拿水盆,他們宿舍門就被敲響了,兩個在寫作業,還有一個在陽臺洗衣服,九洲去開門。
九州正準備去陽臺拿水盆,宿舍的門突然響起敲門聲。此時,宿舍裡兩個同學正在埋頭寫作業,另一位則在陽臺上忙碌地洗著衣服。九州聞聲,便走過去開門。
門一開,只見明明手中提著一袋飲料,他微笑著將飲料遞給九州:“這是給你們的,剛剛真是多謝你了!”謝尋從九州身後探出頭來,驚歎道:“哇塞!這麼多啊?”
明明輕聲細語地解釋:“我也不知道你們喜歡喝什麼飲料,所以就都買了點。”說完,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將飲料塞到九州手中,接著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洗澡了。”
九州點頭表示理解,明明隨即轉身離開。此時,陸奇摘下耳機,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意,他看著九州說:“我說呢,下午在體育器材室你把我支開,就剩下你們倆,原來是這麼回事。”
九州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哪都有你!快寫你的作業去!”
陸奇不以為意地“切”了一聲,九州便把飲料袋扔給了謝尋:“你不是要喝可樂嗎?多喝點!”
“好好好!”陸奇接過袋子,滿足地笑了。
九州轉身走向陽臺,賀行軒正在那裡晾曬衣服。他抬頭看了九州一眼,說:“真是不明白,堂堂邵大少爺,怎麼會在這裡被人欺負成這樣。”
九州淡淡地回應:“人弱唄,誰能有辦法呢。”
“我以為你會幫他。”
“幫了啊,你以為我為什麼回來這麼晚?”
“這麼有善心?”
“家裡有交代,不然我才不管閒事。”
明明回到宿舍,剛剛還在聊的熱火朝天的三個人瞬間就閉上了嘴,明明也沒理他們,自顧自洗澡,背書上床睡覺。
轉眼間,高三下學期悄然而至,高考的臨近讓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息。
這段時間裡,季舒然對明明的關懷愈發頻繁,不僅頻繁地打電話詢問,還時常親自到學校為他送來滋補湯品,連九洲的那份也一併帶來,儘管九洲每次都直接拒絕了這份好意。
甚至都來班級後面聽課,這讓學生壓力大,老師壓力也大。
每次有女生跟明明講兩句話,季舒然都要插嘴,問兩句,導致明明在班上徹底沒有人理他了。
然而,這份特別的關懷卻不經意間在校園內掀起了波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