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面前的牧師裝扮的男人用帶著濃重英倫口音的英語問道,“這位女士,您和這位先生經歷了你們人生最美麗、最痛苦、最燦爛的時候,如今,你們有了這第二次的機會去抓住幸福,我以主的名義問您,你們這第二季的愛情能夠永葆青春嗎?”
言閆疑惑地看著夏東陽,這樣的說辭她從來沒有聽過,也不是結婚的誓言。
牧師耐心地又問了一遍,“請回答。”
夏東陽只是笑著催促她,言閆點頭,“當然。”
同樣的話,那位先生也問了夏東陽,而他沒有半分的遲疑。
“那麼,兩位可以簽訂婚姻契約了。”牧師拿了一份東西,看到之後有些詫異地問夏東陽,“Steven,你確定,是這個日期嗎,你知道,一經簽訂,即使你是我的朋友,也不可能有所更改。”
“我非常確定,只是不知道我的妻子,她是否同意。”
將那張紙遞給言閆,她的眼眶微微有些溼潤。
那張粉色的紙上,用英文寫了簡短的一段話:尊敬的先生、太太:我不知道我的左手對右手、右腿對左腿、左眼對右眼、右腦對左腦究竟應該享有怎樣的權利,究竟應該承擔怎樣的義務。其實他們本就是一個整體,因彼此的存在而存在,因彼此的快樂而快樂。最後,讓這張粉紅色的小紙帶去我對你們百年婚姻的美好祝願!祝你們幸福!
她不是沒有聽說過愛爾蘭的婚姻制度,可是卻是第一次見到薄如蟬翼的結婚證書。
“你不怕自己後悔嗎?”言閆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只怕你會後悔,因為,你的忠實追隨者實在太多了。”夏東陽到現在依舊懷疑,季晨讓他出國治療的目的何在。
“怎麼樣也比不上你的紅粉軍團。”
“所以,我們啊,還是將彼此套牢在自己身邊,省得去禍害什麼紅粉啊,藍顏的,怎麼樣,夏太太,有沒有勇氣跟我一起挑戰超級鑽石婚呢?”
言閆不甘示弱地在那份合同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夏東陽一把抱起她,轉了好幾個圈,“夏太太,謝謝你,如果這第二次的婚姻,不是因為你還在愛著我,或者我們就只能錯過了。”
“放我下來。”轉得她的頭有些暈眩。
“你們似乎忘記了,我還要簽名的。”牧師在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時候,輕咳幾聲,說了一句話。
夏東陽急忙把那張紙遞給他,那行字下面多了一個簽名,“你是愛爾蘭的首席法官約瑟夫。”
“你可以叫我Keri,我是Steven的朋友。”
“怪不得,我什麼東西都沒給你,就能辦出這張結婚證。”
“走後門這三個字,到哪裡都是適用的,夏太太。”
教堂門前,約瑟夫給四個人拍了合照。
“我很吃虧唉,結婚兩次,新郎都是一個人,而且一直都只是你。”
“誰說我不是呢,只不過有些事情你並不知道罷了。”夏東陽想起那個秘密,心裡有些苦澀。
“沒頭沒腦地,我聽不懂。”
“不用懂了,我只想說一旦我認定了,此生就是你,也只有你。”
暗戀多年,淚水亦或是歡笑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終於能夠理直氣壯地站在彼此的身邊,成為彼此心中最重要的那一個。
卓偉倫和馮優優相視一笑,這兩個人到底有沒有感覺他們在身邊呢,居然聊著聊著就走了。
“夏先生,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去夏太太想去的任何地方。”教堂外,一左一右兩個人影,相扶離開,這是屬於愛的背影。第二季的婚姻,只是因為我們懂得珍惜,忘記那些艱難困苦。
教堂鐘聲響起,此去,帶著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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